眼色,可这是关乎他自己和家人的身家性命啊,就算保全住了几个人,他都死了,那还有什么意义?!
“呜呜——车大人,救救我,你们不能见死不救,我——”
车醒芳脸色一变,无悲无喜变成嫉恶如仇,猛地大喊:“平日里看你勤勤恳恳,想不到你不仅尸位素餐,还勾结常山州,真是罪该万死!请皇上任命我为处理这件事的大臣,臣一定将他所有的党羽都挖掘出来。”
“车醒芳,你无耻!皇上——微臣——”
鹰雪梅挥手打断卓迁的话:“将他带下去,至于处置这件事的大臣,我会在明日之前找到!”
殿外冲进来几个侍卫,捂紧还要说什么的卓迁嘴巴,将其拖走。
车醒芳明显松了一口气,朝鹰雪梅拱手后,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。
“诸位爱卿还有什么话要说吗?”
这次鹰雪梅的话语较之之前,就像身上被搬开了枷锁,轻松之意非常明显。
朝堂一直安静了会儿,鹰雪梅点点头:“既然如此,今日的早朝到此结束。徐爱卿,你等会儿去育德宫来。”
“恭送皇上。”
育德宫的书房里,鹰雪梅还是坐在主位,门边则是跪在地上的徐达开。
“皇上恕罪。”
看着从进来就跪在地上不断磕头,喊着恕罪的徐达开,鹰雪梅缓缓开口:“徐爱卿平身吧,朕没有要怪罪你们。”
“呜呜——吾皇宽厚仁慈,实在是光武之幸。”
徐达开哭得可悲惨了,鹰雪梅都觉得心里一阵烦躁呢。
“卓迁的事,你认为应当叫谁去处置?”
这倒不是鹰雪梅故意考验徐达开,而是她此时面对的真实情况就是这样的。
要不然之前她为什么要主动打断卓迁的话,不将更多官员扯进这件事?
因为如果将事情闹大,不用想,她可能连卓迁都杀不了。
“唉——”
在心中又叹了一口气。
徐达开回答得毫不犹豫:“微臣亲自审问吧,一定会将事情查得水落石出。”
“好,你今日就开始办这件事,度,你自己把握。”
“是。”
看着石达开离开,鹰雪梅从桌子上的一堆信件里,抽出一封署名从青丘州传来的信。
拆开看了后,鹰雪梅的脸上却露出了轻松和骄傲地笑容:“风青——”
起身走到一支蜡烛旁,将信放到火苗上:“如果风青你在这,我就能按照自己的本意去做事了吧?”
“你去南河是去救庞叔叔吧?不过他现在在哪,我也不知道啊。”
“回去了这么久,都不给我写一封信,真以为我脾气好吗?下一次见面,我不让你留下深刻的记忆,看来你还是会忘记我!”
转过天来,又是一个不痛不痒的早朝,鹰雪梅没有传召徐达开,徐达开自己来找她了。
“怎么了?”
“皇——皇上,卓迁在狱中畏罪自杀了。”
与徐达开有些惨白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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