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爷给您洗过脚,少爷还给您挑过泡。”
宋茯苓听闻此事,喝粥的动作一顿,顿完接着喝粥。
钱佩英听的心里可热乎了,就感觉一下子好像都值得了:“真是那孩子给你整的?”也不嫌弃那脚臭。走那么远的路,那么远的路,鞋里味儿能好?
“真是,还给我准备双鞋。晚上睡觉,我俩一个帐篷,就一条毛毡子,他就盖个角。对姐夫、富贵他们也挺好。”
宋福生脸上随着说,也慢慢带了笑,像是又看到了在海边在陆畔身边的那段日子。
“我不是随他们打了一仗吗?那小子骑术、射箭,火硝,武艺没见着,反正挺厉害,拿着那火硝,”宋福生用手比枪,对准米寿的脑门:
“biu一声,对面敌军将领的帽子就掉了,那个将军帽子都是有盔缨的,就给射掉了,敌军将领当场就吓尿,噗通跪地,咱们这面士气就大涨啊,嗷嗷的拿着盾牌就往上冲。”
钱佩英和宋茯苓对视一眼。
这里的火硝可和现代的不一样,没有瞄准镜之类的,可见陆畔的枪法。
“接着呢,接着呢姑父,”米寿兴奋的小脸都红了,握着拳头。
“接着你小将军哥哥更厉害,骑术出神入化,眨眼间就消失在你姑父我眼中了,等我再一抬头,抹了把脸上的雨水,眯眼一瞧,他已经冲进乱战的敌军中,一箭将敌军大旗射掉。”
“哇,哇哇。”
宋茯苓也憋不住笑了下。
“过吊桥,陆畔背我过去的。”
钱佩英心又热了下,但嘴上却问:“你让人背干啥呀,不是没受伤?”
宋福生告诉妻女,我也不想让人背啊,可那吊桥和咱们想象中不一样,暗示和现代很不同。
“板子之间有空隙,下面全是山涧,那天还下雨,雾茫茫的,板子滑。你知道陆畔的战马咋过去的?抬过去的。
我们带去的骡子牛上吊桥前宰杀,血喝了,肉放身上背着吃。
而且真有人踩秃噜,多亏互相身上都绑着绳,即便拽掉了一个人,桥上还有好些连着兵,再给往上拽。
富贵他们全是陆畔身上武艺高强的亲卫兵背着。
我最初还以为自个没事,我又不恐高,但我一看有人掉下去了,这腿肚子就开始转筋。”
听的钱佩英直啧啧,震惊,“然后你才找的陆畔?”
“我找啥呀,不用找,他一直让我在他跟前。那孩子拽起我就背呗,跟扛麻袋似的一甩,我都没反应过来,趴背上了才反应过来,估计他看出我害怕了。”
所以,是不是挺心细?
宋福生转头对米寿道:
“你小将军哥哥打胜仗,可不是上去就打,经常只睡一个时辰,分析敌军将领性格,这叫因人而异,还要分析路线,天气,老多了。一场仗,能不能赢,取决于很多方面。”
“而你小将军哥哥最心细的是,他做事仔细,用仔
请收藏:https://m.obxs.cc
(温馨提示: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,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