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女人从小铁门进了学校呢!”
“哪个进了学校呢?”
阳子想探听下虚实。昨夜,她心只想与海老泽武志田边明年见面,倒没有留意到是否与值班员在校门交错地擦肩而过
“是那个女人进了学校则不知道。值班员买香烟回来时,见小门旁边放有女子用的自行车,他便感到可疑呀”
“那末,那个女人或许”
“知道锁匙放在何处。只有校内人员才知道啦!”
礼子说。
“是呀!我也是第次听教务主任说,值班员有锁匙。”
阳子说。
“对啦!所以,我想是否学生在体育馆胡搞,男女学生搞在起”
“真有那种事吗?”
阳子故作镇定地问。
下岛礼子说的事并无指出特定谁与谁进过体育馆,阳子稍微放心地上下抚摸了自己的胸口。
“那末,值班员是如何发现丢失了锁匙呢?”
阳子问。
阳子想,若值班员留心的话,也许自己能够逃过昨夜那种屈辱。
“值班员说,锁匙是串成束,他没有想到唯独丢失体育馆的锁匙。到今天早上他在校内巡视圈,去各课室开门,才发现丢失了体育馆的锁匙呢!”
礼子说。
“是吗!是不是没有人出来承认偷去锁匙呀?”
阳子问。
“最近,学校的丑闻很多,真是麻烦啦!”
礼子回答。
阳子在这里当高中生的时候,还没有下岛礼子这位教师。阳子毕业后的第二年,礼子才在别的学校调来。
阳子独自思忖,恐怕海老泽与田边明年是不会主动去承认的了。自己默不出声,也许就没事了。
她想稍后再到体育馆情况。
“南小姐,你也要小心点为好呀!”
礼子说。
“你说这话是甚么意思呀?”
阳子问。
“我看那些男学生望着你的眼神就很不寻常。我刚来这间学校时,也是被他们这样望着我,令我心惊胆震呀!”
阳子这时心想:或许下岛礼子也跟自己样,受过那种屈辱的体验吧?阳子很想开口问她,但是这种丑事是不便开口问人的。
“是呀,也有几个学生是流露出下流的眼神呀!不过,我是个实习生,看来他们不会光迷恋个实习生呀!”
“不过你还是耍注意呀!”
“是呀,多谢你的关照!”
阳子向礼子轻轻地点头致谢后,下岛礼子也回到自己的坐位了。
海老泽与田边的真面目,阳子是知道的。但是昨夜四人中的其他两人她则不甚清楚,只知道其中有个男子是自己的晚辈,名叫山崎。
阳子起来,来到书柜旁边,书柜内放有六七年间的学生名册。六七年以前的学生名册则好像保管在另个地方。
阳子先翻阅自己在校读三年级时的学生名册。她在寻找二年级学生名册那栏的名字。
翻之下,她发现叫山崎这个名的学生有五人。其中定有个是昨夜参与性侵犯的山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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