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今天夜里把你3年前说过的话再说一遍!你当时怎么和我爹说得?要忘了老子提醒你!‘杨伯成好逸恶劳,见女无智,若为杨家下一任家主,恐杨氏名门声望将为笑柄!反比杨孟昭,其人有勇有谋,不似杨伯成身有恶疾,乃正人君子,可为杨氏未来!’”
“来,你他妈的老杂毛给老子解释解释,什么叫‘杨伯成好逸恶劳’!什么他妈的叫‘杨孟昭正人君子’!给老子解释!!!”
“我杨家家事,用得着你个外人指手画脚?!”
“老子就算睡女人,哪怕把眼前的这个章采睡了!把皇帝老娘睡了!是不是下任家主也是现任家主、我爹杨温杨延昭的事情!与你宋盛何干?!!!”
“当着老子骂儿子,忍你这个老杂毛很久啦!!!”
章采缓步走上前来:“嗯~~~那个杨公子,你先退退,小女子还没有骂爽呢...........”
“骂什么骂?!”杨雄直接冲章采大吼道,“这个老杂种人都不配!直接一刀捅了就行!和这老不死的废什么话?!!!”
说完话,气氛到眼睛血红的杨雄一把夺过章采手中绣春刀,抽刀而出当头劈下,就听宋盛发出临死的呜咽,脑袋登时落水滔滔黄河水中,不见半分踪迹。
那无头尸身杨松来处理,拿绳子捆上,脚下坠个石块,胸前抱个石块,沉入河中永远都别想找到了。
章采站在原地发愣。
仇报完了?报完了,但没有完全报完。
章采夺回绣春刀,目光复杂的看着杨雄,显然很在意他方才的失态。
回去的路上无话,等下船,章采把野利萧支走去取马,她有些话想跟杨雄说说。
而同样的,当杨雄拔出章采钢刀的那一刻,他强行克制着杀意,等上岸把杨松支开,他也有话要单独问章采。
雨已经停,夜色下的芦苇边,一男一女各怀心事的彼此看向对方。
稍一会儿,章采开口:“你先说还是我先说?”
“我先。”杨雄满是忌惮的看着章采。
“杨公子是想问这把刀吗?”章采举起手上的绣春刀。
“姑娘是六扇门的密探?”杨雄质问道。
章采反问:“是如何?不是又如何?”
杨雄把手悄悄伸入怀中:“小生绝不会放六扇门的人活着回去!”
章采发出一声冷笑:“此时公子无半分色欲,看来‘六扇门’三个字,把公子伪装破了。”
“劝姑娘最好给小生一个答案,当然了,小生也希望姑娘不要掉以轻心,正如姑娘所说,小生伪装已破!”杨雄步步紧逼。
章采不紧不慢道:“公子想知我,我亦想知公子,不如今夜你我互自倾诉一番可好?”
杨雄绷着脸:“故所愿尔!”
章采回忆道:“我义父戚漆,在去鄂州前曾带我游历,我们一直走到了洛州,被梁济堵了回来,那次是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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