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。我只记得那像是一家医院,单调的白色包围的屋子没有窗户,室内全天由灯光照亮。轮流进出着几位陌生的白衣研究人员和一屋子仪器。我在药物的作用下时睡时醒,就这样不知日夜地过了两个月,直到某一天自称角川有藻的免古地棲河出现才被告知时日,那时已经是四月了。
他右侧脸包裹着纱布,理应看不见他的右眼,但即使如此,只要仔细观察不难发现,他的眼眶异常突出,或者该说,在眼球该在的位置上,纱布凹陷的很厉害——连我都看得出来,他的右眼不见了。
是惩罚吗……我没有问出口,不是因为我惧怕他或是真相,只是……我有种直觉,那不会是我想知道的答案。
那天他告诉我,对我的实验已经完成了,接下来我可以继续留在那里成为他们的观察对象,或是回到东京被他继续监视。我完全没有犹豫地选择回来这里,我想回到有安室透的地方。毕竟他们姑且算是同伙,我在哪边都对那个组织区别不大吧。
谢天谢地的是,尽管关于实验部分的记忆已经模糊(我不清楚这是实验做到的还是后遗症),我却并没有忘记在米花的生活,可是关于我过去的记忆,却还在一片弥蒙之中,我依然只记得免古地棲河的过去。
“也会一点点回来的。”安室的声音拉回了我的思绪,重新聚焦目光,就看见眼前的他依然如此温柔,“不然他带走你的意义,不就只有‘改变你的身体’了吗?我想那个男人不会这么无聊才对。”
我点点头:“也对,会无聊的只有我。”
看来我的吐槽取悦到了他,他笑出了声来。
这毫无防备的模样,让我不经思考地就伸手勾住他的脖子,一把抱了上去。可随即在接触到的时候,我才想起来他现在的脸正对我的胸口,虽然我的胸不算大,但这么做也太过羞耻了。
“怎么……”他还没发出完整的问句,我就为了掩饰尴尬的姿势,干脆直接扑到了他身上。他只是向后一坐到地上,并没有被我扑倒。唉,力道不够真是遗憾,我可是有一点想看到他被扑倒的狼狈样子呢。
既然没被扑倒,现在的安室透当然没有丝毫狼狈,他一手撑在地上,另一只手稳住了我的肩膀,有些困扰地干笑了两声:“……还真是个让人困扰的孩子。”
“我不是小孩子。”连着两次把我当做小孩,我不得不怀疑安室最近的喜好是不是变了。
“抱歉,我不是这个意思。只是有些拿你没办法。”
第三次的道歉,这次稍微有点诚意了。至少他的脸上是有那份意思。
但果然,他还是没能理解为什么我会这么做。
——明明都接吻了,不应该是……
“……我想要安室先生……”
最后,我还是说出口了。
自我回到这间屋子到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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