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掏的腰包,总之,他要再加20!”璇姐点了只烟,放进容可谦嘴里。
容可谦吐出的烟圈徐徐飘散,他问正在补妆的璇姐:“如果一只狮子喜欢大开口,就拔掉它的牙!”
璇姐看四周无人,和缓的满怀依恋的伸手在他唇上一点,指腹触到的温度直抵心间,比亲吻更为深刻,她回味无穷地看着他,然后驾车离去。
收工之后,剧组的人回到暂居的民宿,容可谦和许轻结伴到基山街游玩,不到九点而已,店铺陆续打样,只得败兴而归。
剧本改到很晚,学辰饭也没吃就歪头睡了过去。许轻进到他房间,倚在化妆台看他的睡颜,镜子里的他,瞳孔中的他,安静得像不存在一样。
悄然不均的呼吸中好像有轻缓的啜泣,明明那么平静,许轻却惊心动魄。
学辰在梦里皱起了眉,浓密的睫毛微微一颤,他的左手紧握钢笔,墨汁晕开一朵睡莲。
原来写字的时候,他是个左撇子。
学辰梦到小时候大院的厨房,睿暄烹炸煎炒的技艺跟裁剪衣裳不相上下,撒料烤鱼,掌勺炖肉,由于年纪太小禁止接近灶台的易坤趴在窗外偷师,而不愿动手的自己总是以“君子远庖厨”为借口逃离满屋子油烟。
院长爷爷从菜园子割了一大捆新鲜的韭菜,宁阿姨揉好的面已经醒了半晌,韭菜鸡蛋馅儿的烙盒子是温茗的最爱,睿暄在灶火旁给一锅排骨添了些红曲米,汤色渐浓,像姹紫的花被漂白了。
顷刻间,烈火烧出灶台,厨房葬于火海,那茕茕孑立的剪影也成了焰色。
“睿暄……”学辰惊醒,蓦然站了起来。
“这名字不赖,又是哪朵小桃花?”许轻背起手,险些被他发现,出于本能的,她想要熨开他的眉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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