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。
杨龙几人随张韵初走了,方依看着自己的手,突然记起一件无关紧要的事,她曾经爱过他,很浅淡又很刻骨,她不能否认,张韵初是唯一让她心动过的男人。
睿暄把她揽在身边,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痕,很温柔地理着她的头发。
这段波澜之后,睿暄不再戴口罩了,他这幅样子并没有引人非议反而被传颂为文武兼备的奇才。
慕名来求字的人络绎不绝,方知文涨了价钱,设计签名一百,牌匾每字二百,若是碰到替孩子取名的,张口就要一千。
方知文还是一样爱钱,账目算得明明白白,可他舍得给家人买东西,吃喝用度都是镇上最好的。
这一日采购回来,他送了上好的宣纸给睿暄:“给你练字用的。”
“写什么?”睿暄问。
方知文道:“心里想什么就写什么。”
睿暄将纸摆在案头,研磨提笔,落下“滢”字,他看到纸上一点一点被打湿了,才发现自己脸上挂了泪水。
他试图想起什么,有了空闲便来练字,大的小的,行书楷书,密密麻麻只写同一个字。
方依看到那些字,夺了他手中的毛笔:“好了,不写了,墨凛寄来的去疤痕的药膏,你为什么不用啊?”
“皮囊残破不打紧,人品贵重便好。”睿暄轻笑,“还有,你莫要混淆,他是尹学辰。”
“好,学辰就学辰,你为什么不让他送你,也不准他来看你?”方依叹着,《鸳盟书》她都看了,还是跟不上睿暄的思维。
“他的归处是许轻,不该为我占用时间精力。”
“那你就赖上我了是不是?”
“是。”睿暄应了一声,“我赖着你,才能迫你留在方知文身边。你明明有归处,总该回来的。”
他说这话的时候,方依一度以为他清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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