脊椎都是绷直的,她哂道:“为了几个代言,每天应对我这么个难伺候的主儿,难怪精神分裂地要自残。你这伤,到底怎么来的?”
学辰不语,掌心被指甲刺出了月牙儿。
“说话啊!你哑巴啦!”许轻紧咬牙关。
小时候,太多人叫他哑巴,乍一听很刺耳,时间久了,却觉得这是个神奇的称谓,它可以把对你好和对你坏的人区分出来。
谁都没权利要求别人善待自己,即使是对爱你的人或你爱的人。
许励航道:“破坏苏滢跟钟家的好事儿,顺带诬陷容可谦,换成我,也愿意受这点儿皮肉之苦!最近日程这么满,你还隔三差五往宇辉副董办公室跑,干嘛去了?”
潘忆宁也说:“苏乾宇女婿这位子空着,多少人眼红呢,小辰你去试试很明智,说不定有胜算,毕竟你跟苏滢的故事都够写本书了。”
“把代言转给子衿也够果决。”许励航嗤笑,“你用自己的脸和芳时的钱靠上这课大树?搞不好以后混成企业家,就有资本跟苏家攀亲了不是?”
潘忆宁也道:“亏老许还真把韩熙当朋友了,他却是那么个诡诈的人,小轻跟我说,你从小就认识他了,这心智倒是跟他不相上下。”
“当初韩熙为了让你离苏滢远点儿,才拜托我签你的。”许励航接着说,“两个没根基的人明争暗斗,瞎忙乎一场,我看最后啊,苏家还是会选内部联姻。”
学辰并不辩白,也没动怒,只说:“他的名字,是颜睿暄!”
“爸,妈,你们送送这位卖脸的客人,我下楼去喂猫。”许轻抖着双唇,摔门而出。
许轻的背影是支离破碎的瓷片,割得学辰双目生疼,视野茫茫,他眼里的唯一,就这样草草走到了尽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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