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叹:“奶孩子的戏,一早上,演了两场。”
适才,韩熙威胁她,不给擦洗便要一直搂着不撒手,还要表白到天荒地老。
她在威逼之下,帮韩熙脱了衣服。
“苏滢来过了,我俩在楼下见的面。”洛攀淡淡道,“你跟她怎么闹成这样,她都懒得看你一眼,还骂了脏字。”
韩熙抬眸,微笑:“她……骂我是个野种?”
洛攀再度石化,还要再说什么,只见韩熙扯了吊针,披上衣服,往窗口而去,那么高的身形,竟然一跃坐到窄窄的窗台上,头枕玻璃,眼望朝阳,似乎被一阵晕眩遏制住,动一下就会天塌地陷。
午后,韩熙出院,嗓子后知后觉地发了炎,痛得撕心裂肺,不发一语的样子让洛攀看着难受,他总想劝慰,却找不到自己的立场。
韩熙独自回家,后肩的伤没理会,消炎药也扔进了垃圾桶。
顾惜自己的理由,他找不到。
通讯录里翻出易坤的号码,拨打过去:“易坤,是我,跟你借用一样东西,颜院长的白铜烟锅,邮寄到我家地址。”
电话那头的少年闷了半晌,不问缘由,沉沉应允。
收到快递的那天,韩熙在茶叶店买到了高沫儿,只要30元一斤。
他浓浓沏了一杯,晶透的玻璃杯中,白沫和茶渣混在一起,浮浮沉沉了几番。
闻来香气醇厚,饮下,只是涩口。他闭目,手中握紧外祖父的烟锅,白铜材质,雕了蝙蝠,底端挂着黄玉髓吊坠。呛人的雾气穿过六百年,熏得他眼眶发烫。
杯中有个长长的茶叶梗直立起来,两世的外祖父都对他说过,这代表家中要来访客。
请收藏:https://m.obxs.cc
(温馨提示: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,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