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不过,她不叫那个名字。
镇长大惊:啊!原来你们认识!
云熙彦转头看着他。
花期……啊不,就这个小姑娘吧,是去年来到我们花满镇的,她脑袋有点糊涂,不大记得以前的事了,名字也是我们给起的。
什么?云熙彦似笑非笑,她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?那她怎么到这里来的?来做什么?
镇长想了想:当时是个女孩送她来看病,我们镇上有个非常厉害的中医大夫,叫莲婶,花期跟她住,一边治病一边当小药童,就这么一直住下来了。
看病?他思索着这两个字:看什么病?
嗯……不太清楚,要问问莲婶才知道。
事关紧要,镇长便带他提前离席,去莲婶家拜访。
一进门,阵阵药香扑鼻,两层小木楼灯火微明,屋檐下的瓦缸里传来一两声蛙叫,更显清净。
莲婶是个五十来岁的妇人,面容慈蔼,听了他们的来历,斟酌道:这是花期的隐私,不好随便跟别人说吧?
云熙彦道:我是她哥哥。
莲婶没有出声,镇长还算有点眼力见,立马起身告辞了。
她原本姓云,这我是知道的。莲婶说:当初她来的时候身体很虚弱,小产过后没有保养好,受了风,脉沉滑细,浑身关节疼痛难当,就是俗称的月子病……
云熙彦眉头紧蹙:她小产了?
嗯,我给她调理了一年多,基本已经恢复了,不过气血损伤过大,以后可能很难再有孩子……
夜色渐浓,山谷夏风袭来,幽幽清凉,却让人觉得寒意如冬。
云熙彦渐渐眯起双眼,那里面如同冻结了千尺寒冰,冷冽萧寒,深寂难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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