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,连澈心一沉,他快步行至了她身旁,伸手将她拉起抱入了怀中。
“不论你的样貌是否能恢复,我都…”
清浅微垂着眼眸,淡淡的嗓音打断了他的话语,“我不能同你回宫。”
连澈闻言放开了怀中女子,大掌却死死的扣上了她的手臂,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她,嗓音微哑,“为什么?”
扬起小脸,清浅缓缓开口,“那里于我而言,就如囚笼般。若你对我有心,就让我走。”
看着眼前女子淡薄如云的吐着字句,连澈轻皱了眉,激动道:“放你走?你还能去哪?”
她此时有伤,可她这样的态度让他恼怒,但却偏又拿她没办法。就连扣在她双臂的力道,他也没有太过用力,生怕弄疼了她。
清浅脑中思虑一番,她能去的地方,却是没有。
微垂了头,她不禁自嘲一笑,自己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,就连这具身子,苏清浅也是落得满门灭。
连澈细细的观察着她,将清浅此时的反应数收入眼底。
目前最重要的,是要先找个地方治疗她脸上的伤,控制住不让其感染恶化。待回宫后,他再吩咐太医用最好的药替她医治。
流霜镇,花榕府靠海最近的一个小镇。此处三面环海,大多数百姓都是以打渔为生。
客栈的厢房内,清浅正坐于圆桌旁,低头静静的凝着自己的小手。
他们并未在石洞中逗留多久,连澈便带着她赶路,来到了这个小镇。将自己安排在客栈后,他便说自己有事要出去,让她先歇息等他。
她还是无法忘记方才小二送茶水进来时,自己正巧摘下面纱,被他瞧见的那一幕。
他看着自己的眼中,满是震惊。
重新将面纱挽好,雕花木门却教人轻缓的推了开来。
连澈正领着一名郎中模样的人,踏了进来。郎中行至圆桌旁坐下,示意她将手腕放置于桌面上。
指尖探上她的腕间,郎中捋了捋胡子,“夫人的情况,我方才已从你夫君处听说了一些。”
听得他的言语,清浅抬头望了眼连澈,眸中尽是诧异之色。
“夫人的脉象较为平稳,身子并无大碍,只是有些亏损,补一补便可。”眸光探向她挽着面纱的小脸,郎中开口道:“至于夫人脸上的伤,夫人可否摘下面纱,让老夫替你诊断一番?”
清浅微微迟疑了片刻,随即缓缓摘下了面纱。
看到她脸上的伤痕,郎中轻轻皱了皱眉,“夫人面部的伤痕较深,且被海水浸过,已有些发炎红肿。敷些化炎生肌的药,还是能愈合的。”
略微沉吟了片刻,他继续道:“只是这伤,涉及到夫人的容颜。留下些疤痕怕是难免的。若想快些愈合,且让疤痕不要太过明显,则需用上好名贵的药材。”
“郎中只管开药方,定要先控制住她的伤势。”连澈瞥了眼圆桌旁的女子,淡淡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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