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理吧。”
话音刚落,一名前殿伺候的内侍踩着园中道路急匆匆赶来,对二人欠身行礼,道:“摄政王请陛下移驾去太极殿,有要事商议。”
凌玥愕然望了长公主一眼,转而问道:“所为何事?”
“兹事体大,摄政王请陛下去过太极殿再议。”
意思就是现在什么也问不出来,问了他也不说。
此种关头请凌玥参与商议的要事,怕是只有左相府的那一桩了,凌玥猜到是这样,强作镇定地问了最关键的一个问题:“太傅也去了吗?”
内侍点头称是。
凌玥的心沉下来。
完了,这是连姑母的面子也不想给,问罪来了。
太极殿内正在议事,殿外宫卫层层把守。
凌玥到来的时候,殿内气氛肃穆,浮尘在明亮的阳光中缓慢飘动,莫名像是回到了太傅持剑而来的那个早晨。
她从进来到落座,谁都没看,目光全停留在太傅身上。
言婍换了官服,和凌玥午间在寝殿见到时的感觉有种微妙的不同,多了几分威严气势,叫人不敢生出半点轻薄之心。
见礼过后,言婍道:“左相大人的曾孙阎蔚然,于昨日失踪,寻找一夜未果,此事陛下应以知晓。”
凌玥被她投过来的眼神一瞧,立刻就悻悻地移开目光,点了点头,打量起殿内的其他景象。
摄政王与太傅相对而立,身旁是那比记忆中又苍老一些的左丞相阎虹,老人家状态消沉,神色怏怏,不见往日当殿指责凌玥的劲头。
阎家祖上是开国重臣,世代忠诚。左相阎虹,古稀之年,本该享天伦之福,然而膝下儿孙多英年早逝,从军者为国捐躯,从文者正直不屈,为奸人所害。
左相数次经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痛和绝望,曾孙阎蔚然成了阎家独苗,是阎相的寄托和希望,却小小年纪命运多舛,幼时病弱,几次游走于生死边缘,这两年不是差点被扔进坑里饿死冻死,就是不知所踪生死未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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