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都不怕,他一大活人,还能把我吃了。”
膀子他更不在乎,几句大话岂能压住他的嚣张气焰。膀子突然站起来就说:“找我算账的人多了去,他算老几。”
司马盗空每年从南到北都要走两趟活,所以经常住在“阴店”,对于他的好心提醒,我表示谢意。
至于他做什么活,他不说,我也不能问。但是他身上同样沾满尸气,给人冰冷的感觉。俗话说,大家来自五湖四海,为了同一个目标奋斗,都是吃“阴差”这碗饭的,那就是兄弟。
我和膀子整了点花生米,酱牛肉,敢情司马盗空也是酒中人,也爱整两口。他从大水壶里装着全是老家特产浏阳河大曲,陈年老窖,打开瓶盖,酒香都能醉人。
长这么大,我还没喝过南方的酒,以前就知道我们东北老村长,那酒叫一个香。我尝了一口浏阳河大曲,别有一番风味。
我们三人边喝边谈,司马盗空是湖南人,讲起他们湖南的那些奇闻趣谈,那是滔滔不绝,听得我和膀子都傻了。尤其是那些湘西秘事,听得我如同身临其境,比我这送葬明白人还惊险刺激。
到了半夜,喝的尽兴的时候,我好像看到琳娜再对我招手。
膀子和司马盗空相视一笑,也不好意思问我。最近琳娜对我挺关心,吃饭都让我喝酒,好不容易抓住一次机会,喝一顿,还被琳娜看到了。
估计她又该训斥我,说我病还没痊愈,喝酒对身体不好,容易伤肝伤胃之类的话,如同和尚念经。每次都听得我头大。
面对琳娜爱情的召唤,我只能面红耳赤对着膀子和司马盗空说了声抱歉,他俩也懂我,膀子还小声的对我说:“本事,你小子这次在拿不下阵地,那冲锋枪干脆扔了算了。”
虽然膀子满嘴污言秽语,但好像说的也有点道理,这么久了,我和琳娜连个亲亲都没有,我作为男人也太失败了。
估计琳娜看我来了,她应该安心了,就转身到了屋后面。
房子的后面,有一小片高大的梧桐树,靠着清清的河水,刚来的时候,我和琳娜还在那吹过风。琳娜不会要和我到小树林,聊聊人生吧!深更半夜,夜深人静,嘿嘿,我们可以做点让彼此愉快的事情。
琳娜正坐在梧桐树底下,手里拿着一朵野花,背对着我。树下倩影嗅花,透着月光,嘻嘻,确实很美。
借着酒劲,我也壮起了胆子,我要给琳娜来个惊喜,要突然的从背后抱住她。
不管了,我来个搂腰抱媳妇。琳娜娇羞的用小手捶打着我。
*中的男人就是发情的野兽,*已经冲昏了我的头脑。我才不管琳娜在反抗。立马把琳娜的手攥住,嘴巴塞上去,吸允着甘露,身体靠前,感受着异性传来的温度,另一只手继续在她身上游走。
琳娜今晚飘来淡淡香皂的甜味,身上滑腻腻,隔着衬衫,这种厮磨的感觉真好。在我热烈的进攻下,琳娜慢慢的,终于有了感觉,逐渐的开始回应,她灵巧的小舍,竟然学会了打卷,在我口中玩尽各种姿势。
两只小舌,相识很久,却又第一次拥抱,你缠我,我缠你,相互交织在一起,在**的唾液下,黏着,黏着,永不分开。
女人色起来比男人更狠,琳娜今年满三十,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,四十如虎,现在我把她激发的比我还猛。琳娜双腿勾住我的小腰死死的不松开,我们沉醉了,迷离着……(在写要被和谐,暂时停止,余下自由想象。)
从上半夜到第二天早晨,这是我从小到大,睡眠质量最好的时光。我头枕琳娜的酥胸,俩手搂住她的小腰,迷迷糊糊地睡到早晨。
一缕阳光射来,我都懒得睁开眼皮。
忽然我听到有人叫我的声音,好像是琳娜,现在她应该做好早餐在等着我。
“李,你在哪!要吃早餐了。”琳娜喊道。
我睡眼惺忪的睁开眼皮,伸着懒腰。
就在我刚想睁开眼皮,还没睁开的时候,突然感觉不对,在远处叫我的是琳娜,那刚才在旁边我搂着睡觉的琳娜是谁?不可能同时出现两个琳娜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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