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叔还能做出以非主流文明手段驱动的飞机呢。”
大家都嬉笑着开玩笑,说那样的飞机咱们可不敢坐,半截子有多结实我们刚才都见识过了,就这结构稳定性,开到天上去肯定散架。
后半夜大家都简单休息了一会儿,次日到了起飞的时间,谁也睡不着了,大家都是第一次坐飞机,即兴奋又紧张。
就连庄枫都一样,他甚至比我们都紧张,飞机刚开始起跑他的呼吸就急促起来,眼睛都不敢往窗外看。
相比之下,我们几个年轻人的好奇心要远远大于对安全的担心,看着窗外的机场跑道,不停的指点说笑。
在飞机起飞的瞬间和大角度攀升的时候,我们全都做出了北台人一贯的反应,包括阿娇在内,大家一起带着笑声大喊着:“卧槽~卧槽~卧槽~~~~”
一直到飞机完成爬升转向,开始平稳飞行,我们才算安静下来。
机组的精神小伙也走过来关心的询问:“刚才怎么了?是出什么意外情况了嘛?”
我们没好意思承认自己因土鳖而表现出的大惊小怪,为了隐藏自己的无知没见识,都反过来各种挑剔。
司马庆道:“真不如自己开车了,飞机不稳当。”
我也说:“骑驴都比坐飞机强,还能看看沿途的风景。”
庄枫道:“高空之中被困于密闭空间之内,若是遇到什么突发状况肯定难以应对,不如御剑飞行。”
大家都看他,我和司马庆说骑驴开车那是为了找面子,庄枫来个御剑飞行,这就吹过头了吧?
我们都以为他是在吹牛呢,没想到他说完之后还真就拎起了佩剑,问精神小伙:“能开下门吗?我实在是呆不住了。”
我见识过因为吹牛硬着头皮圆谎的,可从来没见过庄枫这样为了吹牛玩命的,没必要这么较真,我们又没当真,也请尊重一下吹牛的娱乐精神好不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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