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傅柏秋迅速回到床上躺好,侧身,拉过被子蒙住脑袋,假装睡着。
“毛毛,我知道你没睡。”身边位置轻微陷下去,槿崽拉开被子,软乎乎的唇贴了过来。
“……”
一只胳膊探.到她身.前捂了捂,“肚子还痛吗?”
“不痛。”傅柏秋投降,睁开了眼睛,止不住笑。
本就是苦肉计,这傻子。
——啵唧!吻落在眉心,槿崽用甜腻腻的嗓音说道:“老婆晚安。”
就这么......晚安了?
翌日,时槿之与团队乘私人飞机去了爱丁堡,因着是当天往返,傅柏秋没跟去,在酒店练了一天识谱,吃吃喝喝睡睡。
二十八号,她第一次见到了槿崽的新经纪人Henning先生,一个幽默的德国大叔,他的另一个合作对象是知名指挥家Dudamel,亦是槿之的朋友,这两天带着维也纳爱乐乐团在国内北上广演出。
关于让媳妇儿跟着自己的事,槿之跟经纪人商量过后,得出了两个办法:要么移民德国,要么像槿崽一样拿特区护照。
傅柏秋不想完全放弃自己的国籍,表示可以考虑后者,不过是钱的事,很好解决。
腻了两天,时槿之开始教媳妇儿钢琴指法,三十号,她要动身去比利时了。
这个国家就在海峡对岸,非常近,巡演结束后可以直接返回伦敦,等两三天再去下一站。傅柏秋原打算在伦敦等老婆回来,但这天早上刷朋友圈看到了一条消息,让她有了回国的念头。
夏岚在榕城。
那姑娘没跟她说,自己一个人不知在榕城呆了多久,若不是照片里拍进了路牌名......
“毛毛~”时槿之扑过来抱住她,“我得走了,你快亲我一下。”
娇艳的红唇近在咫尺,散发着香甜的奶油巧克力气味,傅柏秋轻啄了一下,捏捏她耳垂,“我也要回去了,把家里打扫干净,等崽崽回家。”
“唔,我下月十二号回去。”
“然后就不走了吗?”
槿崽摇摇头:“可以休息一个月,下半年出一张新CD,七月份要来趟公司,然后是一些音乐会的邀约,我自己看着挑,愿意去就去,我会尽量减少安排的,一个月演出不超过五场,其他等我回来再向你汇报。”
傅柏秋凝视着她漆黑的眼眸,轻轻嗯了声:“别太累,要注意休息。”
“知道啦。”槿崽微微撅起嘴巴,寻向她颈.间,啵唧一下留了个口红印。“这个不许擦掉,一路带回家。”
“......好。”
这位置显眼得很,生怕谁不知道是个唇印。
啧。
十二个小时的航程,傅柏秋带着女朋友的唇印回到榕城,一路不知被人侧目了多少回。
时间是下午,天气晴朗,温度有些高,傅柏秋路上出了汗,到家先洗了个澡,没舍得用力擦那唇印,只任由热水淌过颈
请收藏:https://m.obxs.cc
(温馨提示: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,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