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上身稍稍倾斜,离傅柏秋咫尺之距,“姐姐去楼上坐坐怎么样?”
傅柏秋立马放下筷子,站起来,“我去忙了,你慢用。”她拿上手机,边往大门走边拿纸巾擦嘴。
“师父,等等我!”江宁也不吃了,追出去。冬季雨水少,但南方湿气重,该下雨时也不吝啬。才晌午天便阴了,寒风刀子似的渗透布料,往毛孔内钻。傅柏秋没走远,等徒弟追出来,送她出单位大门,而后再独自回办公室。
短短几步路,牙齿冷得直哆嗦。
办公室里只剩主任没走,傅柏秋进去瞧见他,淡淡打了个招呼,进里面休息室坐下,喝口热红枣茶。
不多会儿,她听到主任接了个电话,座机,连声应好。
“小傅啊。”电话刚挂就喊她,“你出来一下。”
“……”
傅柏秋收拾好情绪出去,主任笑得一脸和蔼,目光却意味深长,“陈馆长让你上去一趟,下午你就不用忙了,早点回去,好好休个假。”
她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。
前天申请的元旦年假批下来了,走正常流程,要不是今天在食堂碰见陈妄,她断不会多想。
“去吧。”主任挥了挥手。
这意思是可以直接下班了,后面的时间算她私人所有。
傅柏秋乘电梯到顶楼,找到馆长办公室那间,敲了三下门,径自推开。
然,领导并不在。
陈妄坐在那张属于他爹的椅子上,笑得痞里痞气的,冲她勾了勾手指,“姐姐过来,我有事儿跟你说。”
“……”
傅柏秋下意识抓紧门柄,想走。
“正经事儿,不骗你。”陈妄从抽屉里拿出来一个文件夹,往桌上一丢,“你看看就知道了。”
犹豫半晌,傅柏秋缓步走过去,拿起文件夹翻了翻,脸色微变,倏地抬起头道:“什么意思?”
“送你的礼物。”陈妄目不转睛盯着她笑。
这是一份股权转让合同,甲方陈妄,乙方傅柏秋,转让10%,目标为一家殡葬服务公司。
傅柏秋想也没想,丢回他面前,“不用,谢谢。”言罢转身要走。
她清楚知晓殡葬行业有多暴利,因为其垄断性,且不是普通人随便就能做的,得有关系,那些大大小小的殡仪公司,背后多少与政|府官|员有点勾当。
只是没想到陈家人敢亲自操刀上手,从中攫取暴利。
自从陈妄他爹上任后,大搞垄断,丧葬相关费用接连翻番,最便宜的骨灰盒千元起步,一件普通寿衣七八百,各类仪式、道具、场地租用等收费也水涨船高,逝者家属若想办个简单的葬礼也至少要两三万,若是再体面些,则上不封顶。
平明百姓都死不起了。
这算违|纪,要被双|规的。
傅柏秋不管这些,她只做自己分内的事,拿该拿的工资,但如果有人想拉她下水,她也不傻。
“别啊,姐姐……”陈妄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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