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违背许航之的命令,她点了点头道:“是,青烟明白。”
许航之松了一口气,身上的倦意便慢慢袭来,他重新躺在了床上,让青烟他同自己说说这一个月来宫内发生了何种变化。
而李太医便告退,回宫禀告元梁。
从青烟的口中,许航之知道了,这一个月里元梁已经将明扎抓到了,而姜国那只是一直派人来要人,并未有其他的动作。
听到这些,许航之知道魏子成没有被抓回来,悬着的心慢慢放了下来,看来事情终于有了回转的余地。
……
铺满路的雪在几日的大雨后,便悉数融化,只有那枝头刮着的零星冰柱子,还散发这冬日的余韵。
宫内,
元梁正坐在长鸾殿中,手中拿着的一张画着一位十岁孩童的图像,孩童虽小,五官还未张开,但那精致眉眼之间已透露凌厉之意。
由此也可见那画师可谓是丹青妙手,笔尖勾勒出的每一笔都强劲有力,像是带着一种炽烈的情感画出,让画中人栩栩如生。
若是仔细一看,便会发现画中人与看画人的五官如此相似,分明是同一个人……
只可惜,如今的看画人,眼中已没了那份生气。
“皇上,天色已黑,您这操劳一日,先歇息会儿。”刘裘看着他盯着那话已经将近一个时辰,如今已到了晚膳的时候,便出声提醒道。
刘裘知道他手中的画作,是许航之所画。他也看出了那画中人,是皇上自己。
只是令刘裘没料到的是,皇上对那安泽公子的喜爱竟达到了如此深的地步。
而他心中也隐隐担心,当初安泽公子落水之后,他故意错意皇上的意思,让太医院的众太医不为其诊治。
倘若他这夹杂私心所为被皇上所知,那定是要人头落地!
他看着皇上长大,从未见他露出像那日浑身浴血抱着那人的模样。也没有见过皇上哭得如此伤心,像是失去了最心爱的东西。
刘裘便知,皇上已经交了心。
他后悔了,他不该对承恩宫那位主子抱有如此大的恶意,若是仔细想想,皇上宠幸他这五年,他虽在宫内上下的口中都十分不堪,但却真的未见过他害人性命。
而他假传圣喻,却险些把他‘害死。’
刘裘站在一侧,浑身忍不住打怵,内心不断的受到了煎熬。
元梁并未发觉他神情的不自然,只是唤道:“刘裘。”
刘裘猛然一惊,立即噗通一声跪地,道:“仆在。”
元梁的眼神仍未落在他的身上,只是看着画作说道:“你可知道这话中是谁?”
不等刘裘回答,元梁便自顾自说着:“是朕,是航之画的朕。”
元梁轻轻的抚摸着上面早已凝固的墨,喃喃道:“这可是航之,那举世无双的航之所画。朕……怎么会忘了,他曾还是朕的老师,是他教朕作画,教朕吟诗作赋。可朕还是毁了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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