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因为要用手去支撑身体。你们看,想做什么都很方便。”
猫丸得意忘形地不断挥舞自己的双脚。
“就连小孩子都可以像这样用脚去摆弄桌子上的物品。发光的布条可以事先将其缝在裤子的接缝里,只要能骗过简单的搜身,就可以像这样用一只脚拽出布条。会听到兵马老爷子的声音从桌子上方响起,也并非大家的错觉,而是因为腹语的声源就位于桌子上——当慈云斋大叔本人需要说些什么时,只需身体后仰,让嘴巴在自己的椅子上方说话即可。感官敏锐的人当时应该能感觉到桌子上有什么东西。”
说到这里,猫丸像体操运动员结束动作般敏捷地从桌上一跃而下,稳稳地站在地面上。
不过真是任谁也没想到慈云斋使用的会是如此荒唐的戏法——
“我们原来……都是被这种招数给骗了吗?”
多喜枝喃喃地说道。看来众人已经纷纷开始接受起猫丸的推理来。
“灵媒师的手段基本都是这种既荒唐又简单,却出乎意料的玩意儿。”猫丸愉快地说道,“精彩戏法的原理通常都是这样,听完解密后人们大都会感叹原来是这么简单的把戏——也大都会觉得扫兴。”
猫丸取出一根香烟点燃,继而深深地吸了一口。
这时,会客室的门突然啪嗒一声被人打开。
扭头一看,原来是负责看守的年轻刑警正急急忙忙地向外跑去。猫丸看了看他的背影,吐出了一大口烟雾。
“另外,我认为这一连串的案件,其共通的特点是‘无计划性’与‘突发性’。”
猫丸突然朗声说道。这与他刚刚做演示时那种无拘无束的声音大相径庭,连他的脸色也变得极其认真。这种语气转换似乎也是能让听众的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的技巧之一。
“换句话说,所有案件做得都不够彻底。给人以一种没有事先计划过的、突然间的,甚至是临时抓瞎的感觉。要问我为什么会这样觉得,那就该提到最开始的案件——兵马老爷子那桩案件了。我们知道那间别室作为犯罪现场,是没有一丝散乱的。我在委托成一去调查后,他告诉我尽管有许多佛像和佛具摆在房内,搞得像旧杂货铺一样,但房间本身就是那样,而非是凶手动手弄乱的。也就是说凶手没有接触过别室里的其他任何物品。听好了,令人感到蹊跷的正是这点——”
猫丸深深地吸了一口香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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