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做,于是——”
“于是在演讲前一天杀了他,以防他泄露自己的秘密。你的朋友们都很有趣,卡尼尔先生,我这辈子从来没有笑过这么多次。不过,我必须贯彻自己的职责,所以我要问问他是否有不在场证明。我想没有人会把他误认为一个小女人,但这是原则问题。至于你自己,我相信你一直都有确凿的不在场证明......”
“是的,”皮埃尔直视着他的眼睛回答道,“我和妻子呆在大酒店的房间内,我们很早就上床睡觉了。”
“那么,夫妻双方都有不在场证明,”布伦纳满意地说,“我会记录下来的。”他轻敲口袋,尴尬地抬头看了看。“我好像把笔落在雨衣里了。你可以借我一把吗?”
皮埃尔递上了他的威迪文钢笔(WATERMAN,世界上最古老的制笔公司),当看到布伦纳在他的纸上一通乱写时,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再补充一句:
“曾有一杯热饮送到我们的房间,你应该记一下。酒店一定有这方面的记录。”
“我相信你,卡尼尔先生,我相信你。”他盖回笔帽。“你用的钢笔真的很优雅。现在,关于刚才我在露台上看到的那个年轻女人......”
“那是我妻子。”
“恭喜你,她很迷人。行吧,我不能再留你了。感谢你抽出了自己宝贵的时间。”
皮埃尔站起身,但布伦纳仍然坐着,双手插在口袋里,眼睛死死盯着皮埃尔。他面无表情地说:
“我请求你帮助的原因是,如果你能够帮助我,那我就没必要再向别人求助了。”
他停顿了一会儿,接着说:
“我知道你的妻子——我说的就是她——已经和霍尼格夫人成了朋友。有人看见她们走在一起。很有可能她们已经互相倾诉过了——你知道女人是怎样的生物......”
“那太荒谬了,”皮埃尔生气地喊道,又回到了座位上。“如果你想知道霍尼格的生活细节,为什么不问问他的妻子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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