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态的嫣红。
赵虎臣的臂弯里不大,却温暖,虽然正在下山,但胭脂却感觉不到半点颠簸,温暖而安全,像是这个世界上最可靠的港湾,外头雨声滴答,纷乱繁杂像是这个喧嚣的世俗,而这的臂弯则是另外一个全新的天地,永远不曾动摇,像是心口的一抹朱砂痣,悄悄却根深蒂固地种在了一个孩子稚嫩的胸口,此生不再忘怀。
赵虎臣也不再说话,抱着胭脂匆匆下山,再也没有回头,哪怕一眼,如果他转头,就能现一对夫妇正站在阁楼之上凝视他。
扫叶楼上,最顶层。
“之前璃打电话来了。”男人背着手,望了一眼脚下树林丛生的道,只能隐约看见一方的纸伞在树荫中径直下山,看过之后便把目光移到远方朦胧的轮廓上,淡淡道。
“她怎么说?”女人的眼睛同样紧紧盯在那纸伞上,只是相比男人的平静要复杂许多。
“爸死了。”男人沉默良久,说了三个字,继而沉默。
女人身子一颤,眼眶微红。
“什么时候的事情?”女人颤声问。
“去年。”男人依然平静,看不出喜怒。
“所以你才要来燕京?”女人问。
男人不再说话。
“那我们的孩子呢?”女人握紧了拳头,揪着心口问
“也死了。”男人说完转身下楼。
女人身子一晃,竟然差点软倒在地。
到楼下,清凉寺内不对外开放的一间古色古香厢房。
男人推门而入,里头正坐着一个过了半百的精瘦男人,精瘦男人西装革履气质不俗,见到男人进来,精瘦男人连忙起身,毕恭毕敬弯腰低头。
“坐。”男人坐了主位,龙盘虎踞。
精瘦男人如释重负,心地坐下。
“这燕京现在是谁做主?”男人淡淡地问。
“是蔡。”精瘦男人心地回答。
“就是当年在你家门口跪了三天三夜求你收他做干儿子的人?”男人扬了扬眉毛,淡淡道,不等精瘦男人回答,不冷不热道,“你看人到有几分眼光。”
“那是赵爷您看不上下面打闹,不敢说眼光不眼光的,就是捡一些残羹剩饭苟延残喘。”精瘦男人惶恐道。
“行了,别藏着掖着了,我知道你什么意思,是为你那干儿子来探口风的吧?放心,我这一次来燕京跟他没一点关系,不过不妨**口风给你,你儿子得罪了一些人,现在有些人有想法要动动他,最近让他老实一点,别在我眼皮子底下整出乱子,最近我老婆心情不太好,让她觉得不顺意了你们一个个给我洗干净脖子排队等着砍你们人头。”男人冷冷清清道,语气不重,声音也不高,却如巨锤让那精瘦男人诚惶诚恐。
赵虎臣抱着胭脂下山,没回去酒店而是去了最近的医院,病怏怏的胭脂也着实可怜,司机是女的,更是泛滥了母性,一路上特意加快了度还说赵虎臣这
请收藏:https://m.obxs.cc
(温馨提示: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,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