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来说,还算不得是诚意。可到底是提醒了他——这时候,就偏要动不能动的人。
看来那徒有其表的奴,除了偶尔发疯之外,也并非全无用处!
只是:……
那个奴说居然敢与他谈条件?!
他竟敢动离开丹东的心思?!
要走吗?越明爵突然就觉得房里开始闷了,拂袖甩出一支悬在架上的狼毫笔,只听“嘭”的一声,窗子被迫开启。
室外大雪依旧,寒风侵袭如刀磨,冷冽彻骨。
一如他愈发暗沉且显寒凉的瞳孔。
……
这一场雪,一下就是持续三日未消停。
而肖勉,打了几个喷嚏之后,也与着天气很是配合的头痛了三天。
还狂躁的很。
老子突然就不想让伤口痊愈啊!宁愿疼着痒着,就是每天晚上趴着睡觉都毫无怨言的!
可是秦隐那家伙……
果然是跟越明爵一伙的,开的药跟注了神水似的,这才几天,结痂了?!
眼看天色放晴,室外一派初阳落晶玉的璀璨晶莹,落入肖勉眼里,只有无尽的黑暗的与愁苦。
黑沉沉的,了无生趣啊,了无生趣!
于是,他摸了摸自己的后背,趴在窗台上,叹了口气,“唉——”
很长,且充满哀怨。
坐在案前埋头描画的小团子听到了,“美人儿哥哥?”
肖勉托着下巴偏过头,“嗯?画完了?”
“还没有。”顶着奶白色小帽儿的脑袋,活像一个刚团的雪球,软绵绵的,毛茸茸的,歪在一边朝着他打量。
肖勉抽了手,他便好奇地眨眨眼睛,道:“你怎么了?”
“我……”肖勉抿抿唇,最终还是叹口气,“我说了你也不懂,小屁孩儿,画自己的太阳去!”
小团子就不服气了,一把撇过案上纸,“我怎么不懂了?你欺负我年纪小!”
肖勉就很无奈地否认,“没有!”因为在他心里,就团子现在五岁的年纪,心智起码顶得住一个十几岁小青年。
甚至有时候,比他都要早熟。
果然,说什么来什么。
小团子提起画了一半的太阳挪过来,小奶音奶昔昔道:“你是不是在怨我哥哥?”
肖勉再一次觉得自己跟不上他小脑瓜的运转轨迹了,“哈?”
他问,“我、我怨他什么?”
“哼!”小团子小嘴一撅,老成持重般抬起小短腿,“你怨他不来看你!”
肖勉:……
小团子嘀咕:“都趴着窗户望眼欲穿了,你别想蒙我!”
“什、什么?”他匪夷所思,“我穿……穿谁?”
小家伙很肯定道:“我哥哥啊!”
肖勉:……
“噗!”差点儿一口老血呛死自己。怕是没病吧?对着越明爵望眼欲穿?求他来对我怎么怎么样吗?
咦,想想就瘆得慌好么!
然而自以为很懂的小团子,却丝毫不觉得这话有多可笑,还试图翘个二郎腿壮威风。
奈何腿太短,失败。他索性换了个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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