鳞鞭,且行刑时有定规:无论男女,鞭刑挞背!”
胧月冷不丁说起龙族刑典中的内容,且没有半点出入,这让龙皇戒心更重的同时,也更加不解:
“此事与满挲公主被害有何关联?”
龙皇稍显急切的询问,全在胧月意料之中,也证实了她心中的某些猜想。
但此事现下还不适合说破,所以胧月把猜想压在心底,语气笃定地说出了结论:
“须鳞鞭上,暗藏细鳞无数!”
“受刑之人莫说满挲公主这等弱质女流,便是壮汉也会痛到彻夜难眠。”
这绕远了的话题,又引得围观众人议论纷纷。
知道胧月还有话没说完,龙皇以威压让众人肃静后,等来了胧月的后文:
“陛下可曾记得,姆妈曾告知陛下:公主后半夜睡着了!”
回想一下姆妈的言语,龙皇点了点头,却没吭声。
胧月走到一名龙鳞卫身边,对他轻声耳语了几句。
那龙鳞卫听后神色古怪,凑到龙皇耳边也嘀咕了几句。
沧虚深思片刻后,对那龙鳞卫摆手示意,那龙鳞卫动作极为迅速地进了满挲公主的卧房。
不一会儿,他捧了个巴掌大小的熏笼出来,递与龙皇后,继续跟柱子似的侍立身后。
看完龙鳞卫与龙皇之间的互动,胧月才又开始说:
“我先前查看满挲公主卧房之内,嗅到股不同寻常的异香。”
“臣女虽不知这香是何物,却能断定与地字院里,其他房中的制式熏香大有不同。”
说完这句,她看向龙皇手中捧着的熏笼,等着沧虚的答复。
胧月在赌:
哪怕这老东西现在恨不得一巴掌拍死我,他也不能当着众人的面儿撒谎!
他还得要他那张所谓“龙皇”的老脸!
果然沧虚把手中的熏笼递与那龙鳞卫,扫视众人后沉声宣布:
“本皇可以作证,此熏笼中的熏香,并非地字院中统一使用的制式熏香!”
有了龙皇证词做背书,胧月下面的结论说的是那叫一个舒心畅快:
“所以臣女斗胆推断:有人偷换熏香,致使满挲公主沉沉睡去。”
明知被胧月摆了一道,沧虚也得捏鼻子认了,故意十分配合地插了句:
“说下去。”
到了谜底该揭开的时候了,胧月再不卖关子,更不拖泥带水,语声铿锵地把所有的结论和盘托出:
“最后便是这姆妈……”
“她说弃置垃圾后再返回房中,就看见公主仰躺床上被人以水刃割开了咽喉。”
“试问……背部鞭伤累累之人,要如何仰躺床上?”
“更何况她一个不曾修行过的仆妇,又是如何辨认出满挲公主咽喉上……是水刃所伤?”
这两句话一出,那被堵住嘴的姆妈,脸色顿时灰丧若死。
胧月转身面向龙皇,神色淡然地向他禀告:
“所以这姆妈言语之中,不尽不实。”
“纵然不是凶手,也是同谋之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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