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伴他身侧都看不透,徐策也是一样,成天跟在李承平身边为他鞍前马后,可曾料到自己会是这般下场?
他听到月见无声的叹了口气,下一刻,他的手便已被她攥在掌心,姑娘身上的的异香也猛地朝着他袭来:“公子且宽心,字迹比对奴家会安排人继续暗中进行,至于那位送信的人,我们也并非毫无头绪……此人手臂受伤不轻,还中了断肠草,若无解药,一年半载也好不了,如见此人,只要能看见他的伤,一下便能抓到人。”
“罢了,陆渺找到了吗?”
月见听闻“陆渺”这二字,便忍不住蹙眉,朝着他摇了摇头---她大概这些年也被寻找神医的事扰的不轻,一听就头疼。
“好了,知道了。”事情距离解决还差很远,齐玦甩开她的手,觉得被这股香气饶的头晕,便有些心烦意乱的叹了口气,横着往后一躺,就倒在了香气扑鼻的床榻上,“烦都烦死了,别说了,先让我安静一会。”
不多时,他便听见月见柔声道:“公子因何事疲倦?”
齐玦躺在床上,缓缓睁开眼,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。
太子禹王之争、齐国公府之难,太子与他和卫迟的过节……还有最重要的一点,那就是卫迟名誉未清,人却傻透了。
没有一件事情是他现在能解决的,也没有任何一件事情他能找到解决的方法。
还有他现在还满脑子都在想他和卫迟之间的事……他觉得他们两个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了。
很多事情他装傻,他不说,却不代表他看不出来。
“公子?”
齐玦张了张嘴,半晌扭头滚进了床里,闷声道:“算了,说了你也不懂。”
“不懂吗?”月见静静的看了他一会,半晌美目流转,禁不住掩面轻笑起来,“有何不懂?世人所愁之事,无非是爱憎别离,求不得,公子所愁之事,必是其中之一。”
齐玦动了动眼皮,没有接话。
这小妮子,心中明镜着呢。
“让奴家猜猜...公子处境艰难,此一生所愁之事太多,所以若是寻常愁事,您必不会这般挂在脸上,全部都藏在心里了。”月见说到此,娇笑的更加厉害,手也不安分的攀到了他的胸前,然后慢慢滑到了他的腰上,“自古最纠缠人心、最让人辗转反侧的,便是情之一字。”
“奴家猜...您如此愁容,定是因此。”
齐玦猛地睁眼,蹙眉翻过身看她,动了动嘴,却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“嗯,奴家说中了。”月见对他眯着眼睛笑了一阵子,最后慢慢收敛了笑意,“能让您如此坐立难安的,一定是很重要的人。”
是啊,是很重要的人。
“有多重要呢?”
比我的性命还要重要的人,是我此生的挚友,也是我的唯一---齐玦无声的看着她,半晌有些无奈的收回了目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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