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不如阿谢。
那个比她大三年的男孩子,虽然很久不曾出现在她的青春期,却又是强势的占据着那些年。
汪萍想,肯定是因为她小时候任性,跟着人欺负了阿谢,所以才会内疚,总想着他。
年轻的姑娘越想越是委屈,捂着脸进了去。
汪老叹了口气,小谢这些年来为什么反倒是跟他生疏了?固然是有工作上的关系,但更多的还是因为他这几个儿女啊。
都是他的孩子,他又能怎么办?
……
阮文没想到谢蓟生一大早就过了来。
“小谢同志来贴对联吗?”
阮姑姑还剪了窗花,特别好看。
昨天晚上大院里的老娘们小媳妇和小姑娘们都过来,跟着阮姑姑学剪窗花,一波又一波的。
折腾到十一点。
阮文本就睡得晚,偏生一大早大院里就热闹喧嚣忙活着贴窗花贴对联。
谢蓟生看着眼圈泛黑的人,“再去睡会儿?”
“再睡会被我姑骂的,过年这几天的规矩还是要有的。”阮文打了个哈欠,“你吃饭了吗?”
“吃过了。”谢蓟生昨天过的并不是很好。
原本是打算留下陪汪叔吃饭的,汪萍的回来打乱了他的计划。
虽然把田家小姨打发回去,可他心里头也并不是那么宁静。
“帮我想一件事。”
阮文眨了眨眼,“有咨询费吗?”
她的玩笑话让谢蓟生心情蓦的放松下来,“用我当咨询费怎么样?”
“倒是个壮劳力,去干活一天能挣几毛钱。”阮文勉为其难的点头。
她顶着黑眼圈,谢蓟生也没好到哪里去。
阮文觉得这个新年可真不怎么安生。
瞎胡扯了几句,谢蓟生忽的觉得没有问的必要。
人总是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,他的母亲或许承诺了要保护妹妹。
但那并不是谢蓟生的职责,尽管田家小姨只是个弱女子,可起了害人之心的弱女子,又哪来的颜面求助于他?
过去二十五年,谢蓟生的人生没有田家这门亲戚,日后自然也不会有。
“我忽然间发现暂时支付不起咨询费,先不咨询了。”
“小谢同志这么穷吗?”阮文啧啧,“那将来嫁给你岂不是要过苦日子?”
谢蓟生看到她就愉悦,“买糖的钱总是有的,到时候吃块糖,就不觉得苦了。”
阮文哈哈笑了起来,她喜欢这样油嘴滑舌的谢蓟生。
洗了脸,阮文吃了点东西开始干活。
阮姑姑一大早就去学校了,说是给季教授送年货。
那几个小坛子里的咸菜被阮姑姑拿走了大半。她说季教授的太太就喜欢吃这个,虽然不值钱但胜在人喜欢,再拎着一盒点心,倒也是不错的年货。
阮姑姑交代了,回来后包饺子。
所以这会儿阮文有空,折腾起了小说。
她这几天都没动笔,病愈后倒是想了几个情节,这会儿落实到纸上倒也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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