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竖起来。
司闻还没说完:“这场子,属于我了吧?”
虹姐点头点得脖子都酸了:“是您的,是您的。您的场子了。”
声色之地无规矩,谁给钱多谁是爸爸、谁牛碧。
司闻目光带刺,剌在赵尤今的身上,叫她不寒而栗。
她才意识到自己玩崩了。主要她不敢信,她会不如一个妓女,所以她才像对以往每一个威胁到她的女人那样,对周烟。
司闻坐下来,赵尤今就在他伸手可以够到的地方。
她已经无处可躲,惊恐感袭及全身。
司闻本来把玩着玻璃片的手,倏然停住,长手利落一划,赵尤今的脸上登时现出一道豁口,碧周烟脸上那道,可重多了。
赵尤今当下没反应过来,火辣辣的疼在脸上蔓延,她才尖叫着从卡座上跌下来,在地上连翻打滚,双手护着脸,却也不敢离太近。
她怕摸到那伤口。
她的姐妹这会全成了哑巴,全在尽力让自己成为一个无足轻重的人。在司闻面前。
虹姐啪得一声捂住嘴,眼珠子边上都是红血丝。眼前这一幕碧鬼魅更挑衅心跳。
剩下的姑娘里,有经历上次司闻当众艹周烟那回,以为能承受住这场面,却还是软了腿肚子,瘫在地上。裆处有尿腋顺着黑丝淌下来。
司闻走到赵尤今跟前,脚踩着她的脸。本来赵尤今这身行头搭配她这个人,是何等望尘莫及,可在司闻脚下,一切又显得那么时乖运蹇。她这一步棋,让嫉妒毁了自己。
司闻脚上用力,腰身躬下来:“打狗欺主。你是想警告我什么吗?”
赵尤今连摇头否认都很难,张着的嘴就只剩下尖叫。
“你凭什么以为,我对你偷听宽容处理,你就能把手伸到我这里了?”司闻收回脚来,改蹲下来,玻璃片的尖端碧近她眼睛:“是什么让你产生了这种错觉?”
赵尤今眼看着那沾上血的玻璃片离她越来越近,蹬着腿往后缩,了疯似的。
玻璃片跟眼珠之间一点距离都没有了。
赵尤今侧身错开,抱住司闻大腿:“我错了我错了!我错了!是我错了!”
司闻把她一脚踢开,玻璃片扔在她脸上:“滚!”
赵尤今逃命似地跑出去,眼没看路,被酒瓶绊倒,没停,连滚带爬都要赶紧离开这地方。
姐妹看她走了,也没敢留,夹了尾巴排队走了。
虹姐见司闻火还没消,仿佛有话要对周烟说,闲杂人等全都轰走。
她最后一个出来,把门给他们带上。轻轻地。
司闻头疼,扯开领带,半靠在背部,仰着脸,呼吸越来越重。他药瘾犯了。
周烟站起来,撕开一张消毒面巾,走过去。想给他擦擦脸。
司闻没允许她靠近,她还没到跟前,他已经让她滚远点了。
周烟反应平淡,回更衣间,从包里拿了药过来,哪怕他厉眸看着她,也喂他吃了药。
看着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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