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犹如得了半个朝堂,如鱼得水。”
韩汜将袖子里的手拿出给直学士斟了杯,“这个朝堂难道不是官家的?”
直学士捋长须的手突然顿住,旋即干涩的笑道:“老朽活了半辈子在韩枢副跟前倒成了一个不会说话的人。”
鞠场的人堆里皇帝朝萧幼清笑道:“三娘你看,盛情难却。”
萧幼清难为情的看着诸将,朝皇帝道:“到底是他们想看,还是官家想看呢?”
皇帝凑上前笑道:“那...当然是要看圣人想与谁看。”
听着耳畔的轻声细语,萧幼清便伸手将她轻轻推开。
将士们起哄哀求道:“皇后殿下的飒爽英姿,臣等也想瞻仰。”
架不住由皇帝带头的怂恿,萧幼清无奈道:“臣妾是拿官家没有办法。”
随后萧幼清去了内殿更换衣服,皇帝便命驾部司将黑马也牵到大明殿,一白一黑都为御马乃是帝后的座骑,其中皇后的黑马为汗血马。
“殿下还会击鞠么?”霍青用肩膀蹭了蹭薛进。
薛进明着一脸不耐烦却还是与之解释了一番,“你知道圣人的父亲与祖父是谁吗?”
“将门之后...”
“晖勋阁二十四功臣之首,其家族比那北辽鼎盛时期的外戚萧氏还要出色。”
“怪不得,官家连比剑都比不过...”霍青下意识的顿住,转而笑眯眯道:“我瞎说的,你就当没听见啊。”
薛进只是撇了他一眼,旋即正过头盯着不远处的皇帝。
一刻钟后,簇拥着皇后离开的宫人们又回到了鞠场,只是萧幼清将大宴所服的朱衣换成了绯色的戎服,发髻也重新梳了,于女子中身躯也算是高的,简单干净,远看着倒真有些将门风范。
望着场上英姿飒爽的女子,何氏举杯的手僵住,“心甘情愿吗?”将杯子放下挑眉道:“还是无可奈何呢。”
太常卿没有回头看女儿的表情,只是摸着胡须笑道:“如若皇后殿下是男儿身,必然又是一位出色的将领。”
萧幼清走到皇帝跟前见她惊楞的模样,“怎么了?”
“姐姐果然是穿什么都好看。”
“就官家会说话。”
内侍将两匹御马牵进鞠场,皇帝走上前,摸了摸黑色的汗血马,“这两匹马训练了都还未骑过,不知脾性如何。”
“驾部说黑马比白马性子温顺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皇帝扶着萧幼清上了黑马,旋即自己又跨上白马,接过内侍递来的月杖球伏驱马走到临御座的鞠场边,“章右史可会击鞠?”
章厚不敢欺君,遂躬身道:“回陛下,臣学艺不精恐上不了台面。”
“无妨,今日比试只是娱乐而已。”
今日本不当值的左史便从座次上走到章厚身侧,接过起居注笑道:“章右使放心去吧。”
萧幼清握着缰绳,抚了抚汗血马的脖子驱马至皇帝身侧,“既是娱乐,官家叫了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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