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承担不起。
“不用你们给我太高的费用。”钟晓松笑了笑，已经明了宋知眠的言外之意，“其实我本来早就已经想跟你们合作了。”
“我自己虽然算是音乐人，但你应该知道的是，我的唱功并不如何。”
“可我们也……”宋知眠还是有些犹豫，“不如何。”
“不一样的。”钟晓松站了起来，走到了窗口。
繁星公司的窗口和他之前所见过的窗口不太一样，从楼上望下去，看不到人来人往的繁华街景，只能看到有些陈旧的老楼。
但钟晓松仍旧看得出神：“其实从半年前，我就很少有新歌发布了，你知道是为什么么？”
“嗯？”宋知眠抬头，格外不解。
“因为我已经无法保持创作的热情了，在唱歌的时候，我首先想的，是将这首歌如何用技巧演绎出来，而不是我喜欢这首歌，我想去唱这首歌。”
“这样的情况下，我无法创作出让自己满意的歌曲。在我作曲的时候，我会感觉很快乐。但每次要将歌曲演绎出来的时候，我都会觉得非常痛苦。”
这样的困扰，已经影响他好久了。
但钟晓松谁都没有说过。
他虽然也想过找个歌手或者是团队合作，但他素来眼高于顶。而眼前的娱乐圈，劣币驱逐良币，想要找到一个合适的合作对象并不容易。
更何况，他不想将自己的情况弄得人尽皆知。
“为什么？”宋知眠有些不解。
“因为现在的圈子，已经跟以前的圈子不太一样了。人心越来越浮躁，大家更加在乎数据，更在乎自己本身以外的一些东西。我也很难不受影响。”
“你难道没发现么？在很多歌手发表新歌的时候，很多人不会像之前那样，去以歌曲本身衡量一首歌的好坏，而选择用数据。粉丝太多成为数据狂魔，打榜刷数据，恨不得那个歌手能够高高地挂在播放器列表的首位，但事实上，他们真的有这个实力么？”
钟晓松几乎不可抑制地将自己的手放在了窗台上。
其实最近这段时间，他一直很迷茫。
他从来没想过，自己进了圈子这么久，会有一天生出这样的想法。
转头对上宋知眠错愕的视线，钟晓松叹了一口气，将手收了回来：“抱歉，我情绪似乎有些过于激动了。”
他实在是无法想象，这几年，娱乐圈的情况非但没有越来越好，反而每况愈下。
“其实，我不是很能理解你的想法。”宋知眠低头思考，被眼线装点得圆圆的眼睛因为思索的原因，微微眯了起来。
良久，他才说道：“但如果钟老师愿意替我们dreaming作曲的话，那也很好。”
他不会反驳钟晓松的想法。
“但是，钟老师应该知道，我们dreaming目前虽然也累积了一些粉丝，但事实上，我们还是只能算一个比较小的女团。可能给您的报酬也不是很多。”
“这就够了。”钟晓松笑着站了起来，“不然，我们现在就签订合约？”
“好。”
拟定合约对于繁星公司来说并不是一件麻烦的事情。
但要怎么给钟晓松薪水，成了周盟最需要考虑的事情。
“不是，你邀请钟晓松做我们的作曲人？你疯了？”周盟在看到宋知眠带着钟晓松过来的那个瞬间，就直接将宋知眠拉回了自己的办公室，“钟晓松可是几年前就火遍国内外的创作型歌手了，你要跟他合作？你知道请他作曲要多少钱么？而且我们并不是请他作曲一首。”
“我当然知道。”宋知眠看了一眼门外的方向，这会儿，钟晓松正跟法务在谈合同的事情，“但我觉得，我们应该试试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：重修大纲真的是……太痛苦了QAQ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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