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曹小姐这么怕被连累,现在就可以让我们主仆下车,侯爷必然不会怪罪于你。”
这个时候把她们赶下去,她还怎么接近卫恒?越安侯又会怎么看她?关键是宋挽肯定会报复,毁她的名声,这不是得不偿失?
想清楚利害,曹月蓉的语气放软,苍白的解释说:“阿挽,你误会了,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宋挽没有说话,曹月蓉也只能讪讪的闭嘴。
没多久,马车到达国公府,青萼扶宋挽和曹月蓉下车,曹月蓉尚未出阁,不便见外男,戴了面纱挡住大半容颜,在贺南州下马走过来时盈盈福身,柔声道:“见过侯爷。”
贺南州视而不见,提步朝里面走去,好像他才是下了帖子来国公府做客的人。
门房看到贺南州很是意外,不过更多的是因为他脸上那团显眼的乌青。
有青萼在,国公府的下人没有上前引路,走了一会儿贺南州问:“你来过国公府很多次?”
如若不然,怎么会连身边的婢子都对国公府这么熟悉?
宋挽说:“也没有很多次,只是这婢子识路的本领比较强。”
贺南州抿唇不大相信。
几人很快来到后面院子,卫恒和卫苑已经在凉亭坐着,贺南州大步走进亭中,看到亭里放着火炉和各式茶具便知道他们今日是要约着品茶。
卫恒和卫苑见到贺南州都颇为意外,不过很快冷静下来,起身行礼。
行完礼,卫苑问:“侯爷,你的脸是怎么回事?”
贺南州瞥了青萼一眼,绷着脸说:“被人打的。”说完,很是不见外的在卫恒旁边坐下。
卫苑看看青萼又看看宋挽,问:“好端端的,怎么打起来了?”
“是奴婢的错,”青萼主动认错,“侯爷路上逼停了我们的马车,还想掀帘看车里的人,奴婢一时着急,便动手伤了侯爷。”
宋挽说:“我方才已经向侯爷道过歉了,侯爷气量大,已经答应不与我们计较,有劳阿苑让人叫府医来给侯爷看看伤势究竟如何。”
宋挽话音刚落,贺南州便扬声问:“本侯何时说过不计较此事了?”
国公府这些年和外界的往来很少,卫苑也不知道贺南州的身手究竟如何,不过青萼做事向来是有分寸的,卫苑下意识的护短,看着贺南州问:“侯爷身份尊贵,日常出行也该有仆从跟着,侯爷为何要亲自逼停阿挽她们的马车,还想要去掀车帘?”
贺南州说:“本侯做事自然有本侯的道理。”
这根本就是不讲理。
卫苑瞪着贺南州,刚要说话,卫恒轻咳两声,说:“侯爷的身体为重,先让人请府医过来看看。”
卫苑没再争辩,让丫鬟去请府医。
卫恒又对宋挽和曹月蓉说:“别傻站着了,坐吧。”
曹月蓉跟着宋挽一起坐下,只偷偷看了卫恒一眼便不敢再看,心脏怦怦跳个不停。
世人皆道国公世子先天病弱,活不过及冠之年,却从未说过他肤白如玉,俊美无双,是姿容极出众的男儿。
炉子上烧了水,这会儿已经咕咚咕咚沸腾起来。
宋挽动手准备沏茶,曹月蓉想表现自己,按捺住激动说:“阿挽,让我来吧。”
宋挽便把东西都交给曹月蓉,看着贺南州问:“侯爷想怎么追究这件事?”
。入殓师灵异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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