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这件事能不能拿来利用,夜月眠却把她的出神关联到了儿女私情上。
“你不会是醋了吧?”
昭昭差点跌倒,连带着前面的荆沉玉也跟着停了一下。
不过两人很快恢复从容,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。
“我看你是被关在镇魔渊太久,脑子都不清醒了。”昭昭嫌弃地一扫前面,“我醋?因为他?你好像有那个大病。”
她说话太难听,夜月眠都快习惯了。
他边走边道:“那你盯着他们一脸复杂干什么?”
“我在想事情。”昭昭烦躁道,“和你说了你也不明白。”
被嫌弃至此,夜月眠又开始不习惯了。
他阴沉半晌,觉得自己不爽,也要别人不爽,如果这个别人是荆沉玉那就更好。
他故意放大声音说:“闲着也是闲着,难得有这样的机会,不如我们聊聊。”
昭昭怪异地看着他。
“你把他睡了,我知道。”他大声道。
金盼儿一个不稳差点摔下桥去,荆沉玉不能用灵力,就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——拿手扶住她。
金盼儿触碰到他冰冷的手一时脸有些红,赶忙站好说:“多谢君上。”
随后又想起魔尊的话。
不是吧??
这么刺激的吗??
这说的是剑君??
那魔女睡了……剑君??
她真的不敢相信啊!
金盼儿情不自禁观察荆沉玉,剑君沉着一张如玉的脸,长得真是无可挑剔,她这般颜控之人见到他也会觉得,这世间再不会有这样完美的男子了。
可……杀戮之剑不是童子功吗?要守一辈子元阳的啊,剑君被睡了??怎么想都不可能吧,看他之前对付妖君菊岚潮自爆和镇魔渊大乱的样子,可不像是功法被毁了啊。
正想着,夜月眠又开口了。
“荆沉玉那个剑人在床上是什么样子?”
荆沉玉彻底停下,不再往前了。
偏偏夜月眠说得兴起,没注意到,得不到昭昭答复就又问:“你不说我也知道,他都不会动的吧?”
昭昭本不想理会他那种不着调的问题,骤然听他这么说也不由抬起眼眸,略显诧异地看着他。
夜月眠笑了:“果然,我就说嘛,他那种人,哪怕在床上也定然像他的剑一般死板冷硬,如一条无趣的咸鱼,不过……”
他稍稍一顿,卦之心全开,脚步都停下了:“他来了感觉总不会一点反应都没有吧?”
昭昭头疼死了。
她睨了一眼夜月眠身后已然转过身来的荆沉玉,叹了口气认真道:“拔剑杀人。”
“?”
“他的反应就是拔剑杀人。”
“……?”
“一剑穿心的那种。”
“哦……”夜月眠表情精彩极了,像是意外至极又好像不怎么意外,他语气复杂道,“倒是还挺符合那剑人性格的,听起来十分刺激,就是有点费人。”
“你不如现在转头看一下。”昭昭好心地说。
“怎么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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