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子都愣住了。
白念、白雯雯、白铭仨嘴巴都张成了o型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“小吕的意思这么直白，你做了很大的贡献？”
陆安轻描淡写的回答，没太当回事。
“也没什么，就是今天上午去墙里开会，给了八一七一、工程、八一科研、中科研一些知识资料，涉及到超算、生物科技、航空工业这些吧；
另外应该跟前天刚注册好的新工业投资控股有限公司有点关系，新工业负责有序发展国产化高新技术工业基础，包括但不限于芯片制程、集成电路、自动化数据介质这些。”
白敬良长长的松了口气，“难怪，难怪这个计划的名字那么直白，难怪专项拨款的流程这么快，难怪是直接转到个人账户。”
今天下午的协调会议以及计划立项会议上，很多部门委的头头都是一脸茫然。
这个计划从名字到立项到流程，都完全没有常理性可言，但又比863的开始动静都大。
但偏偏郑国安也好，吕邦文也好，都是一脸的理所当然，包括就这么直白的给陆安站台这个事。
白老爷子插了句话，语气很平和，“小安，外公也没什么能再教你的了，最后告诉你一句话，目光长远，脚踏实地。”
陆安点了点头，“外公，我记住了。”
白敬良想了想，最后说道，“小安，注意一些人可能有想法。”
这倒是让陆安有点意外了，“京都还有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人？”
“说不好。”白敬良的答案模棱两可。
显然，牛奶会有面包会有，傻比也会有。
破碗。
求一个订阅都没人给，可怜巴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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