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于乐十分有趣,三人关系也不像师生,也不是主仆,更像是朋友一般。
谢珩实在想不通傅青鱼当初为何要剃掉这位先生的胡子,还因此被蒙北王罚了在校场蹲了三个时辰的马步。
傅青鱼回想起以前的往事也不由的笑了,“他那时不过三十岁,年纪轻轻便蓄胡须实在影响他的俊秀,所以我就给他剃了。”
“事实证明我是对的,他胡须没剃多久便遇见了现在的夫人,两人在大街上一见钟情呢。后面他自己都不蓄胡子了。”
时人大多有蓄胡子的习惯,有些男子二十几岁便开始蓄胡子,并引以为风尚。
“大人,你可不要学他们蓄胡子。你若是蓄了,我便不亲你了。”
谢珩挑眉,“为何?”
“你自己想想,若是你蓄了胡子,我亲的时候怎么亲?”
谢珩:“……”画面有些辣眼睛,谢珩不想想了。
“不蓄。”谢珩决定了。
“其实十二岁那年并非我一人擒住的那支狼塞骑兵的头领。”傅青鱼回忆,“那是阿爹第一次允许我带领十三骑突击,我当时年轻气盛,总想第一仗便拿个漂亮的头功便有些冒进,险些中了狼塞人的圈套。”
“说是率一百人突袭敌方一千人,以少胜多打的漂亮,实则当时情况危机,我们不得不背水一战,最后还是我跟朝阳合力,擒贼先擒王,擒住了他们的头领,这才稳定了当时的战局。”
“朝阳知我想在十三骑站稳脚跟,故意将功劳让给了我。”
“回去之后,阿爹因为我冒进,不仅没有奖励还罚我去送了半年的辎重,让我磨炼心性。”
“确实该炼。”谢珩点头认同。
“你这般没有同情心?”
“同情。”谢珩好笑。
傅青鱼翻给谢珩一个白眼,“我单方面的宣布,我们冷战一秒钟。”
“一秒钟?”
“涨价了,一刻钟。”
谢珩哄人,“战场厮杀出生入死何其危险,若王爷未曾磨炼你心性,只怕我根本无法遇见你。”
“若非遇见你,我只怕便如祖父他们忧心那般孑然一身了。”
“这般想来,实则该你同情我才对。”
傅青鱼无语,“巧舌如簧。”
谢珩重新握住傅青鱼的手,“以前不论,以后你思及我,也当多保重自己一些。”
傅青鱼看谢珩说的这么严肃,知道他心里在担心什么,不由的便软了心,“人有牵挂,既是软肋也是铠甲。你放心吧。”
“阿鱼……”
傅青鱼用手指按住谢珩的嘴,“你不必说,我知道。”
谢珩眼中划过笑意,拉下傅青鱼的手,“你的五脏庙在向你抗议。”
两人到了德庆楼,此时的酒楼正是生意兴隆的时候。
掌柜的在柜台给客人结账,看到谢珩进了大堂连忙将找零递给结账的客人便快步迎了上来,对招呼谢珩和傅青鱼的小二道:“后面又有客人来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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