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道,其中之一是鬼见愁,那另一个又是谁?
离开天寒山之后,他一路南行去了淮阳,启了那一坛深埋地下的拜师酒,时隔多年之后再次和挚友共饮到天明。
陆尘远走了一会儿神,忽然想起一件事来:“先生在树林中可曾看到什么别的人?”
鬼见愁修习医术几十载,就连他都不敢说有把握能把伤重到这种程度的人给救回来,哪怕侥幸成功,经脉受损到陆尘远这种程度,就像是拆的七零八碎、还被砸了承重的屋子,除非涅槃重生,这一身武功是废定了。
撇开那些看似严重但实际上并无大碍的外伤,陆尘远的脉象虚弱混乱之极,甚至几度归于虚无,一条命就像缀在了一根头发丝上,脆弱的经不起半点折腾,随时都有可能一头坠入鬼门关。
名扬江湖都不妨碍他出门就要挨揍啊。
“已无大碍。”鬼见愁道。
他只能以金针渡穴之术尽量激起陆尘远的生机,灌下汤药护住最后一口气不散,再慢慢想办法调理陆尘远的身体,争取保下一两分武功。
没想到他开的温养的药方效果好到仿如神迹现世,不过是一个晚上的时间,陆尘远当真似凤凰涅槃一般,经脉重铸,伤势大好,哪怕现在就下床拎起剑去再和奕鸿打一场都不成问题。
鬼见愁对自己的药方能起什么作用十分清楚,既不是药方之效,那便是陆尘远身负秘密,起死回生不在话下。
刀剑无眼,江湖险恶,多的是人愿意为了得到这个秘密而散尽家财、不顾一切,
但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?
陆尘远是他的恩人,是他的朋友,
这就够了。
鬼见愁指了指桌上的药碗:“把这幅药喝了,再休息一天,便可痊愈。”
要喝药啊……陆尘远当即垮下肩膀。
不用喝他都能闻到空气中那股独属于中药的古怪又苦涩的气味,让他喝药,他宁愿再去和黑衣人打一场。
片刻后,
鬼见愁满意地收起见底的碗,“你好好休息。”
说罢,他转身离开,推开门时,看到了不知何时等在门外的人,“莫影寒?”
鬼见愁打量一眼莫影寒,慢慢皱起了眉,
莫影寒伤势未愈,脸色苍白得很,额头还有一层虚汗。
眼前这人现在最应该做的是躺回床上去好好的睡一觉,而不是强撑着身体站在外面吹风。
身为一个医者,他最见不得的就是不听医嘱的伤患。
鬼见愁和莫影寒的接触不多,却也看得出来,这人又冷又倔,仗着忍得了疼就不把身上的伤放在心上,
比起来,反倒是……
鬼见愁往屋里瞥了一眼,
反倒是陆尘远比这人自己更在乎那一身伤。
莫影寒恭敬地低下头:“先生。”
鬼见愁本想叫他回去好生养伤,话到嘴边,又改了主意:“陆尘远已经醒了,你进去吧。”
反正以陆尘远对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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