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打牌。”
“......”
胡芦突然想起了一个极为恐怖的画面。
那这么说起来。
等自己当了宗主之后,陈怀风就是剑宗的师伯。
等几十年后,南衣城不会人手一个保温杯到处乐呵呵地瞎走吧。
胡芦打了个寒颤。
陈怀风古怪地说道:“你在想什么?”
胡芦暴风摇头。
“没有,什么也没有想,只是有点冷。”
“哦,可能是被风吹久了身体虚了,那你回去之后泡杯枸杞茶喝吧。”
“.....”
胡芦匆匆辞别了陈怀风就往山下跑去。
双手边跑边在头顶舞动着。
像是一颗奔腾的大萝卜一样。
太恐怖了。
胡芦一面跑一面想着。
南衣城要真的变成那个样子也太恐怖了。
南岛背着剑在南衣城中走了许久才找到张小鱼。
并不在酒肆之中,而是抱着一壶酒,坐在南衣河某处桥头,一身血衣在暮色下看起来颇为触目惊心。
南岛都是愣了许久,才走过去,看着张小鱼的那一身血色。
“师兄受伤了?”
张小鱼回头看了一眼南岛,勉强笑了笑,说道:“没有,都是别人的血。”
南岛撑着伞也在桥头护栏上坐了下来,轻声说道:“那就好。”
张小鱼也答话,只是闷头喝着酒。
南岛便在一旁歪着头看着张小鱼,猜测着可能的故事。
张小鱼喝了许久的酒,身后的鹦鹉洲却是自行出鞘,落在了二人面前,在暮色里悬浮不定。
剑上依旧有血。
暮色照血。
亦是满目辉煌。
“师兄?”南岛看着一旁的张小鱼,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。
想了想说道:“是剑不好用吗?”
张小鱼摇了摇头,叹息了一声说道:“不是,是剑太好用了。”
南岛心道剑太好用了为什么还这么不开心?
然后便听见张小鱼继续说道:“所以杀人杀得有些快了。”
南岛愣了愣,不知道什么意思。
张小鱼轻声说道:“如果是我自己的剑,肯定不会像这柄剑一样杀得那么快。”
南岛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,只好拍了拍张小鱼的肩膀。
张小鱼把酒壶抬到了唇边,却没有喝,只是歪头看着悬在天边的夕阳。
大概是在想着那些黄粱人像是豆腐一样被鹦鹉洲切过的画面。
看了很久,张小鱼才眯着眼喝了一大口酒。
“师弟怎么突然想来找我?”张小鱼转头看着南岛说道。
南岛转回头去,说道:“是怀风师兄让我来的,今日大概是传了一些谣言,然后就和胡芦被一起逮了过去,然后刚才怀风就让我下山了,还告诉我你在城南喝酒,我估计是让我来找你说说话?”
张小鱼愣了愣,却也是想起上午听到的那些消息。
原来是你小子干的?
不过张小鱼现在并没有心情开玩笑。
所以也只是颇为无奈地摇摇头。
“师兄为什么这么不开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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