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大哥为了去参加聚会才这么干的。
晚上,豆包还想往熊贵清的被窝里钻,被无情的拒绝了。
熊贵清在炕下铺了块垫子,就在自己的鞋旁边。
把豆包放上去。
家伙顶着色条,立起身子,用前爪直挠炕。
嘴里吱吱的叫着。
熊贵清觉得必须要给它立下规矩。
以前是它太了,可以跟人一起睡。
现在长开了些,就得学会独立。
要是以后当看护犬还到处找熊贵清的被窝,那还看护啥啊?!
豆包凄惨的叫了半宿,终于在后半夜趴在垫子上睡着了。
熊贵清顶着两个熊猫眼起床的时候,爸妈已经做好了早饭。
“贵亮咋还不起啊?”
余秀华嘀咕道。
“熊贵亮,熊贵亮,起来吃饭了。”
老妈从厨房进来,对着哥俩的屋吼了起来。
“妈,让他睡吧,昨晚没睡好。”
熊贵清知道,这都是豆包惹的祸。
豆包兀自不知,摇头摆尾的凑过来,拱着熊贵清的裤腿。
“太阳都晒屁股了,还睡?”
熊长禄也不话,坐下吃了起来。
余秀华还要去叫老儿子,屋里传出熊贵亮口齿不清的声音。
“你们吃吧,我不吃了……”
熊贵清啃了一口馒头,喝一口菜汤。
见豆包依然锲而不舍的蹭着自己,就掰下一块馒头来,送到它的嘴前。
家伙吸了吸鼻子,张嘴就咬。
叼着馒头趴在地上,前爪压着馒头块,一嘴一嘴的咬着,很是执着。
头顶上的色条也跟着它脑袋的晃动忽上忽下,忽左忽右。
待豆包吃饱了,熊贵清也喝下了最后一口菜汤。
熊长禄拾捣一下去上班了,余秀华收拾碗筷进厨房。
熊贵清看了一眼屋的方向,起身去了东园子,该喂猪了。
喂猪已经没有啥新鲜感了。
热猪食,拌料,倒进猪槽子里,然后站在一旁看着。
等着亲和度上升。
这餐的点数涨到了37点。
他又跳进栅栏里,装模作样的打扫卫生。
从栅栏里搓出来一筐猪粪来。
熊贵清直接把猪粪倒在了离猪圈五六米开外。
他准备在这里做堆肥。
弄完这些,他又回到院子里找出家里的洗衣盆,把这几脱下来的衣服洗了。
不仅有他的,还有爸妈换下来的,他也一并泡进了水里。
家里买不起洗衣粉,还有半块肥皂。
搓衣板的牙子也磨平了一半了。
坐在板凳上,望着这块残存的搓衣板,熊贵清不忍直视。
耐着性子把盆里的脏衣服搓完。
又换了一盆水,投了一遍。
水清亮了不少。
按照熊贵清的标准还得洗一遍才成,可肥皂得省着点用,他只得将就着晾上了。
找出水桶和扁担,得挑水了。
分场供销社旁前几年建了一个机电水井。
这个位置是整个家属区的中心。
距离熊家有近二百多米。
好在有砂石路连通。
他挑着水桶快步往机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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