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调自己大爷的派儿,却并没有注意到,秦淮茹眼底闪过的一抹慌乱。
现在但凡有点邻里丢了东西,她就担心是自家几个淘气的孩子惹出来的。
也不知怎的,或许是偷傻柱家的东西偷习惯了。
今儿不就偷了许大茂家的鸡了么。
唉。
秦淮茹忧心忡忡的,隔着老远,瞅了苏木东耳房的方向好一会儿。
转身回了屋。
“棒梗,你说实话,咱家多出来的这套锅和盘子,到底是哪里来的?”
秦淮茹压低了声音,质问家中老大。
听到声音,贾张氏赶紧从里屋炕头走了出来。
“咋了?淮茹,你怎么回事,一个劲儿的训孩子。”
棒梗有了主心骨,立刻撒娇似的喊了一声‘奶奶’。
扑进了贾张氏怀里。
“刚二大爷去了一趟东耳房,苏木回来了,家里丢了一大堆东西,让二大爷去作证了呢。”
“丢,丢东西,就丢东西呗。他离开那些年,谁知道东西是不是被他哥嫂子给带走了……”
“你说这话,你自己信吗?”
“雨水的钥匙不是给了陈大奎了吗,兴许是陈大奎偷偷拿去卖了呢。”
秦淮茹深深的看了护着孩子的贾张氏一眼。
总感觉哪里有点不太对。
……
苏木带了行囊。
虽然简陋,可稍微收拾一下,睡觉还是可以的。
他并没有看上去那么脆弱。
身体素质这方面,实际强着呢。
只是屋里毕竟很长时间没住人了,灰尘摞了不少,得拾掇一下。
这些年,苏木的金手指空间一直用来战斗,操纵日常生活方面的机会很少。
苏木去外面水管上接了两桶水,还跟阎解成的媳妇于莉碰了个正着。
只是点点头算打招呼,没有说话。
阎解成住在了前面倒座房,苏木一边接水一边抬头瞧着阎解成的媳妇端着水盆出了垂花门。
回到屋,苏木一边擦拭桌子,柜子,一边又开始感慨。
如果他的金手指空间还在。
哪需要这么一点点的拾掇家务呢。
咄!咄咄!
突然传来几道轻轻的敲门声。
苏木诧异,抬头望去。
却见中院的秦淮茹走了进来。
屋门本就没彻底关上,敲门也只是形式上的。
秦淮茹跟曾经比,倒是没见消瘦,反而多了一丝成熟的韵味儿。
有些女人的皮肤是天生的底子好。
俗话说一白遮千丑。
秦淮茹皮肤白皙,明明三十好几了,还像个二十四五的小姑娘一样,满脸胶原蛋白,恨不得一掐就出水的样子。
“咦,是秦姐啊。”
“才听说你回来了,过来瞧瞧。”
“来,抹布给我吧,我帮你收拾……”
秦淮茹近乎抢的方式,把苏木手里的抹布夺了过去。
“坐着吧,哎,对了,你这腿,怎么受的伤啊?”
“走山路的时候,不小心摔下去了,幸亏不高,就腿受了点伤。”
苏木坐在餐桌前。
他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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