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秦向宁赞赏。
顾铭亦瞄了他爹一眼,又道“他们跟一界楼合作了,一界楼会及时地为各方讯息,让大家都清楚事态动向。”
“聪明。”秦向宁转身看向儿子“多学着点吧。”已有计划,那就不用她再费心思了,甩着细胳膊回里间睡觉,只走到门口又回头看向丈夫,“我记得东明生前年还是大前年办了六十大寿”
“去年办的寿。”顾尘笑回。
“噢”秦向宁轻眨了下眼睛“都六十一了”粉淡的唇微微张合,“比我爹娘两人加起来活的还多几年,够够的了。”
嗯了一声,顾尘笑看着她。
这就是外人眼里柔弱的秦向宁,顾铭亦颔着首,嘴角微微上扬。与爹又说了几句话,便离开了轻风堂。次日一早他才练完剑,时梁就急匆匆来。
“师兄,阎晴在叙云城当街摘了孤山的脑袋。”
什么正捧水洗脸的顾铭亦愣住,水从指缝偷偷溜回盆里。
“采买带回的信,外面都传遍了,也就咱们昌山地远,消息滞后。”时梁走近,眼里光亮“被阎晴摘脑袋的时候,你猜孤山什么模样”
顾铭亦回过神,连捧水扑脸。阎晴跟黎上绝非冲动易怒之人。当街杀孤山
时梁冷笑“孤山被摘头的时候,穿的都不是僧衣,头上还粘了发。而且,他在叙云城还有座宅子。”
阎晴本来就对孤山存疑,难道是他们拿着证据了顾铭亦洗好脸,早饭也不吃便往轻风堂去。
“哎哎等等我。”时梁追在后。
如果是拿到证据了,那这几天一界楼应该会有讯来。顾铭亦暗舒一口气,这样最好,他不太会演戏,耳中复又响起阎晴那句“虐恋情深深”,浑身寒毛都直立起来。
在勐州城歇了两日,辛珊思一行不再留。岳红灵知道他们要走,让厨房准备了好些吃食,还自掏了银买了几只老鳖,在尺剑、陆爻、薛冰寕搬行李上车时硬塞到车上。
驴车走沁风楼门前过。菲华、察罕站在沁风楼顶层上,透过窗户缝隙目送着他们。
“以后我们也弄两辆这样的驴车,走走停停,到处看看,去想去的地方。”
“好。”察罕揽住她的肩。
从勐州城北城门出,驴车没有了几天前的急迫,慢悠悠的。黎久久满了百日,觉就少了,这会精神头正好,对着她爹的背噢噢呀呀。风和日丽,辛珊思也不想在车厢里闷着,给小人儿戴上帽子裹上小被子,娘俩坐到辕座陪黎大夫。
黎上让珊思给小肥丫挡着点嘴,别灌了凉风。黎久久兴奋,被角挡嘴她都能笑得咯咯的,在外待了一个多时辰,若非是饿了还不愿回车厢。
因为有现成的吃食,中午他们也不拘在哪,寻个阴凉地支了桌,菜也不用热直接吃。
丰喜客栈的三合面馒头是真的香,比白面馒头都劲道,嚼嘴里还甜滋滋的。辛珊思就着菜连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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