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案犯消失于庆云庵内,找得到人审清了,那就再好不过;若是找不到或者草草结案,在不明真相的百姓看来,岂不是官府有包庇皇家庵寺之嫌?
“放心吧,钟尧正在查,后日的浴佛节定能如期开展。”
他未完全说实话,前几天夜里与崔姝叙话之时,得知崔彦竹平日里与几个僧侣有所往来,钟尧便从崔彦竹身上查起了。
只是如今还未有定论,他不欲宁真忧心。
宁真稍稍放心,但听他说到浴佛节,又生出一股无名之火。
“我以为陛下都忘了后日浴佛节呢。”
“说好送你去庵里的,朕怎么会忘?”
宁真背过身去,指尖无意识地戳着书案上的镂雕纹样,声细如蚊:“你这几天上哪儿去了?”
如果她现在回头,便能瞧见他嘴角不自觉微扬。窃笑莫过于此。
她的声音越来越小,“突然就不见了,也不和我说一声,还和婳婳出宫了。”
背后传来他一句:“嗯,还有呢?”
听着平平淡淡怪冷静的,宁真咬了咬唇,“我以为你不想陪我过浴佛节了。”
萧景润忍不住张臂将她纳入怀中,吻着她的发顶,“还有呢?”
“没有了。”
“朕还封崔姝为贵妃了,你怎么不提?”
“哦。”
“哦什么?捻儿,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朕?那一晚你将朕推去见崔姝,朕见了,回寝一看你心无杂念地睡了,抱着虎子睡得东倒西歪。你就不怕朕真跟崔姝跑了?”
宁真低着头,面无表情地说:“能跑到哪里去呀?不就是在宫里吗?”
“朕的重点不是跑到哪里,是崔姝,不是,也不是崔姝。”
萧景润又觉得脑仁生疼了。
他继续问:“这几天你就在紫宸殿和拂云轩不肯挪挪步子?你为何不来找朕?你还记得去年朕与你在哪儿初见吗?”
宁真蹙眉,似在回想,复又摇头。
“重华宫!”萧景润提醒道。
“嗯,我想起来了。”
他狐疑地看她一眼,现在才想起来,那她先前以为他这几天都宿在哪儿?
只听她继续:“我还想起来那会儿你在吃暖锅,不给我吃也就罢了,让我求你,还让我跪了一下午。”
“……这些忘了也行。”
她哼一声,从他怀里蹭出去,“陛下怎么这样,一会儿让我回想,一会儿又让我忘记。”
萧景润把她捉回来紧锁怀中,咬着她的耳垂不放,低哑着声音,“捻儿能不能把朕放心里?”
耳鬓厮磨,他似乎委屈极了,“朕心里有你,你心里无朕,你说是不是有点不公平?”
闻言,她沉默半晌,直至他听到细碎抽泣声,掰过她脸瞧时,她才抽噎说:“陛下是不是也喜欢婳婳?”
萧景润有点懵,为何有个“也”字。
捻儿对崔姝,除了朋友之谊,难道还有旁的感情吗?
“朕……你说的喜欢是不是和朕理解得不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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