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些丹药。”
“别管我。”则弦不想麻烦,“你快走,出了这‘捕猎区’,晋级下一局吧。”
“如今只剩下你我两人,又刚好还有2个名额,就自动晋级。”竹攀眉眼弯弯,叫人亲切,“这也是一种缘分,不如我们就组队前行,满满长征,不离不弃!”
“不离不弃?”则弦有些“动心”,“好。”
“你再睡一会儿,我去去就回。”竹攀离开。
……
再睁眼,则弦感觉全身轻松,被刺的伤口包扎愈合,再无分毫不适。她有些奇怪:这寻来之人,竟玄武了得,为素昧平生之人,输注玄力也如此慷慨?平日里,大概只有于穆昇才会对自己这般大方了。她突然有些想念:我这次被你那宝贝女儿重伤,你若在这儿,是否会心疼?
“好些了吗?”一个熟悉男声。
是你来了!她不敢相信,纵有千言万语漫在心口,却不知从何说起。
“已经好了。”则弦红着脸,才发现自己因包扎而肩膀裸露。她想把褪下的衣衫拉起,这一动,左肩隐痛,不强烈,有些痒痒——
“是我替你运功疗伤的腧穴,不必在意。”于穆昇为她整好衣衫,也掩盖左肩新有的玫瑰印。
“我该走了。”于穆昇抚过她的额头,眼中的感情太过深沉,看得出心疼,却分不清疼爱为哪般?
则弦目送他远去,心里开心坏了。
……
于穆昇走进试场之休息区。此时夜深,又正值两局交接,允许晋级人员休息一晚,明天正式开赛。他把琮晴叫出,领到一处僻静之地。
“今日在出口之‘雪原端’,你到底干过什么?”于穆昇怒目以对,女儿面前,少有的情绪失控,“她受了这么重的伤,生死关头,你竟然不管不顾,转身就走!”
琮晴也是自责,则弦受伤后,她一直惴惴不安,但有时箭在弦上,是不得不发:“我知道不应该。但不忍心之前布下的局面失控,才狠心走了。所幸我随身带了‘镇元息’——”
“就为布局完美,弃她如敝履,在你眼中,她到底算做什么!”于穆昇怒不可遏,甚至有出手教训的冲动。
如此严峻的追讨声势,琮晴何曾亲身经历,何况面对的还是自己父亲——她有些慌了:“我真的知错了,您千万别生气,要实在气不过,我这就折返,向姐姐赔罪?”
见女儿搓着手讨饶,于穆昇好气又好笑:“这次算了,但下不为例!”
临行前,于穆昇神色认真:“认不认姐姐的,这无所谓。但琮晴你要谨记:把她当作一家人。”
琮晴这才如释重负,也有些纳闷:父亲从未向她发过这么大的火,真只是养父女之间的情愫?
(直到某一天,她意外看到则弦左肩的那朵玫瑰印,这才恍然大悟。)
……
琮晴回到休息室,正准备宽衣,翼云瑞径直走来:“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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