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道应帝的脾气一向是‘我要的,就是我的。’又生性多疑,不易信人。被他看上还真不能说就是福气。
莲成畏寒,应帝刚躺回去,她便挨了过来,把头脸挤到他怀中安睡。
“也不怕闷着。”
冬夜情怀
下雪了,莲成趴在窗口看。银絮飞舞,映着黑沉的天空,和室内桔黄的灯火。
应帝搁下朱笔,“走,出去看。”套了件明黄大氅,又把雪狐裘给莲成裹上,牵着她的手出去。
莲成回头去看来路上一大一小,一深一浅的脚印。有意落下一步,推应帝先走。然后踩在他的脚印上。这样,就成了只有一行脚印。
应帝转过身,看她得趣的走在身后,一双脚落在他的印子里。伸手刮刮她的鼻子:“调皮!”
萧泉早打发了人在石凳上铺了垫褥,又支了棚子,前面还升了一堆火。
“好了,都下去吧。”应帝牵莲成在褥子上坐下。
靠的有点近,莲成的脸让火烤得发烫。感觉浑身暖融融的幸福。那时候,爷爷把所有的被褥、厚衣服都披在她身上也没有这样暖。
转过头来比划:有些饿了,我烤东西给你吃。
应帝含笑点头,招来萧泉,让他按照莲成要求去准备东西。
须臾,棚下已添了一张案几,几上摆了一瓶正宗雕酒,等着一会配烧鸡。
莲成跪坐火堆旁,一张脸烤的面若桃花,只是手上却满是稀泥。她正把一只泥鸡埋入土中。
应帝看她弄好,哭笑不得的上前把她双手置于热水中洗净、擦干。
“你怎么会烤这个?”
莲成的手握于他手上,轻轻抽出比道:那时候哥哥送我们的鸡,都是这样吃的。
应帝知道她口中的哥哥是他的二弟毓王,那个家伙,那些年背着他到冷宫去看莲成,送吃的、用的。
“老二都被朕弄去浙江了,你还对他念念不忘?再让我听见你嘴里说出哥哥两个字,我就让他去岭南。”
好,不提他。莲成回道。
见她不再提及毓王,应帝便也渐渐柔下面容,“朕出外历练时,也曾经与一二友人,月下烤肉品酒,抚笛弄剑。”脸上露出对年少时潇洒日子的怀念。“莲成可想听听朕的笛子。”
应帝的笛,毓王的萧,并称宫中的两绝,俱为广平王所传授。
莲成点头,托腮笑望着他。
应帝说罢,也不唤萧泉回去取笛子,干脆就地凿竹,制成粗陋竹笛一柄。笛声清越,霸气依然,却是多了几分宛转柔情,在空旷的殿中响起。
笛声中雪渐渐下大,覆盖了来时的印记,只留下一片白茫茫大地。
笛声停息,莲成鼓了几下掌,很好听。
“来,朕教你。”应帝说着,把笛子凑到莲成嘴边,把着她的手教她按孔,吐气。
莲成的唇轻触到吹奏的地方,又反应过来,轻轻挪开。
鸡肉烤熟的香味透过泥土传入鼻间,萧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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