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说:“忽然不熟,必有猫腻。”
“你别胡思乱想!我们是纯纯的社会主义兄弟情!”
夏惊蝉咧咧嘴:“你们这不是此地无银吗,我误入了什么狼坑虎穴?现在退还来得及不?”
“行了行了,别闹了。”夏沉光使唤她道,“既然都来了,帮我做件事情。”
“做什么啊?老夏。”
有人的时候,她不再叫他爸了,每次都叫老夏。
夏沉光还不太乐意,说这称呼让他有种提前步入中年的感觉,更惨的是偶尔有女生来围观他们练球,听到夏惊蝉这么叫,也跟着老夏老夏地叫起来了。
夏沉光感觉自己的“校草”之位,随时有可能被“老夏”这个称呼毁掉。
“你推着篓篓车,去器材室多借几个篮球,今晚我们要加班训练,还有,不准叫我老夏!”
“多亲切啊。”
“再亲切,亲切得过亲爹吗,乖,继续喊爸爸。”
“这不是怕某人又跳起来,骂我是大骗子吗。”
肖屹投篮没进,炸毛地回头喊道:“有完没完!你还真要念叨四年啊。”
“就说!让你欺负人!”
夏沉光走过来摸摸她的头,哄道:“听话了,快去借球,别耽误训练。”
夏惊蝉嫌弃地推开他的手,犯懒不想去:“这么大个篓篓车,我一个人怎么推得动!”
“叫老钱跟你一起啊。”
钱堂姜膝盖上顶了两个昨晚走夜路留下的淤青包,优雅地瘫在椅子上:“老钱工伤了,去不了。”
“少废话,快去!”
钱堂姜摘下鸭舌帽,扇扇风:“以前就是老子干活,现在有了手下,还要干活啊!”
“谁让你招个女的。”
钱堂姜:“我还有别的选择吗?咱球队要是出息,十个八个地招人,我堂堂一后勤领队,还能沦落到亲自干活的地步?”
夏惊蝉不爽地说:“看不起女生,你们就别使唤女生!”
“别别别,别生气小夏。”钱堂姜立马安抚道,“等咱队出息了,我是领队,你就是副领队,到时候使唤别人端茶倒水伺候咱俩。”
夏惊蝉懒得搭理这帮人,推着篓篓车朝体育馆器材室走去。
许青空立刻跟上去,接过了篓篓车把手:“你上去。”
夏惊蝉开心地蹦跶着、跳上了篓篓车边缘站着,让许青空推着她走,回头冲一帮男生扮鬼脸:“看看人家!”
夏沉光喊道:“许青空,咱们开始训练了!”
许青空头也没回。
“干活这么积极,怎么不加后勤呢!”
背后,夏沉光骂骂咧咧地组织队员们做热身,肖屹扶额摇头。
算了,带不动。
活该单身一万年。
……
许青空推着车上的夏惊蝉,迎着夕阳晚风走在香樟大道边。
周围路过的女孩不禁朝他们望过去。
女孩站在车上,她神情坦荡,嘴角挂着十分明朗的笑意,微风吹拂着她鬓边发丝,隐约可见耳垂边挂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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