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侍候好了。
其实他心里相当的鄙夷,这个沈清直一肚子的诗书,但是读书读的有些呆了,李瞻虽然也没上过战阵但是父兄屡次出征,家里也有老卒,多少熟识些,在他看来上阵杀敌哪有那么容易,寒冬里行军就是要了命了,每天夜里不抬出几具尸首。
再就是上阵搏杀,可能一见血这位沈衙内就晕了,谈什么效仿班定远,自视太高那就是愚了。
“前日在大帐里听京中的李都知讲,军中新出现了一个少年英杰,名唤秦延,听闻文武全才,李都知还要家父为其举荐呢,某看了他的半阙满江红,确是才思高绝,”
沈清直虽然嘴里说着佩服,但是语调里却有些迟疑,显然在西军子中出现这样的人物,他有些不大相信。
李瞻撇撇嘴,脸上的小红疙瘩跳动着,
“某也以为是个少年人杰,不过昨日和父兄见了一面,哼,”
他偷眼看看左右无人,
“这才知道这里面有内情,这人不过是种家推出来的门客罢了,将来还不是种家的一条狗,哼哼,”
李瞻阴损道。
“不能吧,这是这半阙满江红就足以扬名大宋的了,为何赠与他人,”
沈清直不大相信。
“种家在陕西诸路根深蒂固,种诂、种诊、种谔都是手握重兵的大将,朝野对种家多有顾忌,种家的人向向上走着实不易,就是官家也颇为顾忌,但是种家在朝中需要助力,但谁也不敢和种家走的过近,所以种家开始着力交结青年才俊,比如那个游师雄,比如这个秦延,都是种家着力帮衬的人手,十年后必有后报就是了,”
李瞻低声道,这就是李家的说辞,目的就是诋毁种家,至于其他人信不信,众口铄金嘛,说的多了信的的人也会多。
“为了这个秦延拿出半阙满江红来,还有砲车,再就是将俘获的赤麻花藏献出来,是不是太过了,”
沈清直还是不大敢相信。
“别忘了和秦延一起被敕封的还有种师闵,所有的功劳都有种家人雨露均沾,怎么是秦延一人受封呢,”
李瞻鄙视的一笑。
沈清直想了想点了点头,
“确实,种师闵这个丘八连升数级,除了秦延就是他得益最多。”
不过沈清直想了想,
“只是,这个秦延为何拒不奉诏呢,”
“所图极大,要的就是文职,呵呵,卑微的武职看不上眼,想想也是付出这般气力当然是为了文职,小小的一个营指挥已不入眼了。”
李瞻的解释倒也说的通了,
“原来是这般的才俊,天大的笑话,”
沈清直一摇折扇嗤笑道,随即发现此地太冷又收了起来,冬日里一步三摇就是一个装x的用处了。
既然是所谓的胜利班师还朝,那按照官场的规矩接风庆功宴是必不可少的了。
酒宴过后,微醺的沈括回到自己的中军大帐,小厮早就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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