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纳言,问题是城中没有粮秣,无法坚守了,不利于坚守,只有速战速决才是,”
平正盛急道。
“还可坚守半月,那就以半月为期,如果奕州军不首先攻伐,我军当守为上,”
藤原公实坚持道。
藤原公实是谨慎为上,上皇天皇不说,只是藤原家就足以让他慎之又慎,如果他战败,藤原家的结局也不妙。
秦延所部除了刘半顷所部外,余者都在城下修整多时,军心士气都到了顶峰,就是后来返回的数营骑军也是早两日返回大营,已经休憩过来,可说是兵强马壮,只等倭人大军主动攻击解除京都之围了。
只是很奇怪,背靠西寺扎营的我军大部纹丝不动,一点没有向京都攻击前行态势,让秦延等人感到莫名其妙。
一连等候了五日,两军还是对峙的局面,战局极为的诡异。
到了第六日,反倒是秦延等不及了,他汇集种师闵、马乔、刘半顷等诸将一同抵近到距离西寺只有数里之处探查。
由于奕州军骑军斥候的强大,几乎屏蔽了原野,因此,即使到了此处,秦延等人的安危也是无忧。
只是众人观看了一个多时辰,倭人大营照旧十分的安静,丝毫没有异动。
“这个藤原公实难道是个怯懦避战之辈不成,为何如此缩头乌龟,”
种师闵很是不解。
任谁都清楚京都危急,城中因缺粮不稳,因此他这般坚守城外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。
“主公,藤原公实这是怕了,只怕我重炮和骑军,野战没有胜算,只怕要我军不耐下首先攻击他的大营,他可以依仗大营和西寺的院墙巨兽,只要乘机挫败我军一场,军心士气大振下方才和我军决战,”
马乔捻须道。
如今步入中年的马乔须发有些花白了,跟随秦延十余年,如今马乔也是一个四十岁的沉稳大将了。
“呵呵,没想到这个藤原公实倒也有些胆气,可以抵受那个疯子上皇的催促,”
种师闵诧异道。
‘藤原家乃是百年贵戚,百年来执掌倭国大权,历任关白都是藤原家的囊中之物,这个藤原公实将来怕也又是个一个关白太政,因此倒也有些底气顶住那个疯子的所谓钦命,’
秦延笑道。
“主公,如之奈何,这个西寺的院墙不高,也就是两丈余,阔一丈而已,却是一个大麻烦,”
刘半顷皱眉道。
这般院墙连大宋一些边寨的寨墙都不如,但却不是原野,可以让奕州军陷入不利的攻城战中,会大大增加奕州军军卒的伤亡,形势颇为不利。
“那就困死他们,呵呵,我就不信藤原这个老贼还能坐看京都缺粮陷落,到了那时看他是否离开这个乌龟壳子。”
众指挥哈哈大笑。
“困守寺院吗,哪里那么容易,他不想出击,逼他出击就是了。”
秦延淡淡一笑。
久在国外,对奕州和大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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