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里摆着呢,那是打出来的战绩,非是朝中很多大臣嘴炮无敌。
秦延如此也是为了表明舍我其谁的态度,如果把小皇帝的信心都摧毁了,权发遣河东路的差遣也就飞了,那他来京师为的什么。
赵煦看着秦延那张无所畏惧的脸,蓦然发觉是那般不同,他日常在朝中看到那些大臣,只要一提起北虏就是慎之又慎,如履薄冰的模样,说白了就是心里天生的怯懦,丝毫没有底气和北虏怼上。
但是面前这个不足三十岁的年轻臣子却是毫无惧色,甚至提及铁骑破敌的时候显得相当的雀跃,那是一股从内心迸发的战意。
只是这一点,赵煦立即就觉得河东事非秦延莫属,再无一人可以迎战北虏这个强敌。
但是,这个臣子又不像其他的臣子般对他那么五体投地的臣服,桀骜可比吕升卿,同样让他极为不爽,用还是要用的,但就是不舒服,难道大宋所谓的干臣都是如此轻蔑皇权吗。
不爽也没法,最后赵煦还是捏着鼻子认了这些条件,同时应秦延所求,擢拔种师闵为河东路都钤辖,官阶升任为皇城使,马乔、谭永兴等人也就任各阶指挥使,实际上作为秦延的俾将一同出河东。
汾州东校场,汾州驻防禁军步骑军列队在秦延面前走过。
这些步骑军尽皆威武状,想要给如今河东路大佬秦延留下一个好的印象。
而汾州知州陈全、汾州都监方进一旁小心翼翼的看着那位年轻大员的脸色。
只是,愿望当然是好的。
但是此番点检情形让人捂脸。
区区多半里的点检距离,走了一半,步军队伍就歪歪斜斜,一些军卒拿刀枪的姿势表明不晓得多久没摸过刀枪了。
几个骑卒还被惊马掀下马来,那个狼狈是不用说了,想一想只是安静的骑过这个半里多的地方就落马,如果真是长途奔袭与劲敌厮杀,还有多少人可以坐在马上。
秦延面色凛然,冷眼看着歪歪斜斜,一点和威武搭不上边的队列从他的面前走过。
方进心里冰凉一片,这厮也清楚,这个情形就是他自己也看不上,甭说秦延了。
问题是,这位权发遣河东路的秦延他不走寻常路。
以往的经略使也曾点检禁军,不过也就是几百人的规模,汾州怎的也有一营战兵还算整训有素,足以撑撑场面。
但是此番,这个秦延让所有的步骑军一起列队在他的面前走过,这就是措手不及了。
汾州数十年来没有战事,禁军的整训废弛,这是多少年的事了,而他方进从河北定州转任到此不过一年,其实和他干系不大。
问题是好死不死的他现下是汾州都监,这破事就得他兜着。
六个营三千余的禁军走了过场,在校场上站立着。
秦延一言不发的起身来到军阵面前,他负手而立盯着这些军卒。
秦延如此,陈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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