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确实历练少,资历浅,谁让秦延年轻呢。
李清臣内里已然为秦延筹算过了,如果北虏真的入寇河东,那么凭着河东军的情况,很难击败辽军。
怎么说呢,李清臣因为秦延的关系,对西军和河东军,河北禁军的实力有些认识。
陕西西军因为经年和西贼厮杀,战力最强,而河东北部的禁军和西贼和辽军有些缠斗,战力仅次西军。
河北禁军数十年没什么大的战事,加上朝廷监控不严,军将贪腐盛行,早已腐坏了。
而对手来讲,辽军当然比西贼要强悍些,用战力一般的河东军对上战力最强的辽军,这个胜算真的不高。
秦延如果就任,北虏真的大举入寇河东,秦延几无胜理。
就算费尽心力战胜辽军,那么秦延将会如何,可以想象,秦延声威传遍大宋,功高盖主的猜忌只怕是有的。
偏偏赵煦又不是一个心胸广阔的官家,只怕心里定会有些忌惮秦延的声威。
这样想来,无论胜败,对秦延来说都事有害无益,何况败绩可能极大,因此李清臣当然要阻止,
‘再者,秦延从未曾在河东领军,帅不知将,也不知兵,将帅有隙,胜绩不高,而年纪尚小,担任一路大帅怕是不能服众,因此,臣下以为还是吕学士镇守河东为上,吕学士虽然年事已高,然老而弥坚,必然不负皇上重托,’
李清臣还是以为不动为妙,就是吕升卿留职就是了。
李清臣讲完,章惇和他分辨了一番,立时殿内鼓噪起来,有些纷乱不堪。
‘好了,诸卿,今日到此就是了,此事容朕好生思量一下,’
章惇等人闭嘴,这位官家这般说,众人可以休矣,过后官家会自行拿定主意,其他人再说没什么必要来了。
待得政事堂各位大佬离开了垂拱殿,赵煦揉了揉头,他被吵烦了,
“刘维简,你为何不发一言,朕记得你是见过秦延的吧,”
“奴婢数年前见过秦延,此人虽然年幼,但极为沉稳,只是性子硬拗,紧要的是奴婢从未在战事中旁观此人,因此建言算不得数,”
刘维简急忙道,
“嗯,难道宫中就没有谁随同他经历战事的,”
赵煦皱眉道,他从来没见过秦延,但此番又要决断,所以就有些迟疑了,到底秦延百战百胜的因由为何,是像有些言称的运道无敌加上奇淫技巧助力呢,还是此人真有过人之处呢。
“这,倒是有一人,如今就在宫中掌管作匠,”
刘维简躬身道,
“此人是谁,”
赵煦问道。
‘此人是内侍省内都知副总管童贯,秦延以一万破十万,金明之战,童贯作为监军就在秦延身边,该是对当时战况一清二楚。’
作为大管家刘维简有一样,记忆力惊人,很多时候为官家节省了太多时间。
官家提及谁,他大约能指明方向。
“哦,宫中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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