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建广东海域的,即使风帆船一个可以顶数艘福船,也要百艘不是。
“只是钱粮耗费太多了吧,”
刘三咧嘴道。
海上讨生活没有优厚的月钱谁肯跟从,那可是随时都可能沉在海中,搏命讨生活,所以一个水手一个月怎也要十贯,想想这几十艘海船造价,再就是火炮、兵甲就是巨大开销。
而最大的开销就是水手、披甲、炮手了,想想要两千余人,那就是每月三万贯的开销,每月,不是船只、火炮是一次性的支出,是年年月月如此,一年就是几十万贯。
秦延最是知道这个辛苦,他肩上的担子将会异常的沉重。
不过也就是在初期,一旦舰队膨胀到一定程度,东方海域宋人海商、大食海商、倭国海商、高丽海商莫敢不从的时候,就是秦延大发利市的时候,他不急。
“银钱的事儿自有某来处置,你等就是整训水手披甲炮手,操练海船就是了,”
刘三急忙拱手应了。
“那个,官人你看某到现在也是统领数百人了,只是这个刘三太过不美,没有个正式的名号,还请官人给某起个名字,呵呵,”
刘三磕绊道,如今提起刘三在曹村谁人不知,刘三感觉今时今日他也是有些身份地位了,但是可惜,他的名字太不长脸了,只是阿猫阿狗的三儿。
“嗯,这倒也是,”
秦延看看刘三的窘迫笑了,
“这般你名唤刘波吧,海里讨生活嘛,”
刘三,哦,刘波急忙拜谢。
“至于周四嘛,就叫周嗣好了,”
秦延懒得多想,来个谐音他看就挺好。
于是秦延麾下多了个刘波、周嗣。
这晚,秦府内院中,秋桃拿着账簿和秦延好生盘算一下家底。
开销巨大,秦延也要晓得底子还有多厚,才能看出来怎么开销,嗯,他就是个手松的,银钱哗哗的流出去,没法,万事都是草创时期,就是一个买买买,买物料,买人手,一切都是银钱开路。
“官人,家中现下有一百五十万贯,其中九十万贯都是各处衣皂的返款,以及那里客商预先支付的订金,这些钱是不能动的,因为广州冯姐姐那里要了百万块的衣皂,还有京东东路、江南路的数百万块衣皂,只是油料、碱面等就要三十余万的采买,也就是说,官人只能有三十万贯的开销,”
秋娘子不断说着,信手拈来,在她心里就有一本账,随时可以给秦延提供出来。
秦延搂着秋桃的腰肢,心里想事,三十万贯好大一笔巨款,不过相比招收人手,打造船只、铸炮,只是捉襟见肘而已,这就拖延进度了。
秦延想得是尽快拿下耽罗国,将这些家底搬过去,耽搁时间越长,对他越不利,夜长梦多,时候长了,有人定会惦记他在海州做什么呢,有些政敌坏事的可能性很大。
秋桃看着夫君纠结的模样,忍不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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