辩驳,自家人怎么说呢。
无论他怎么说,都是在帮衬自家人,没人会信服的。
再者秦延已经有了求去的心思,大不了就着这次离开鄜延路就是了。
只要他还在中枢,没人能动得了秦延,不至于去岭南待罪。
此番,赵頊出奇的没有为秦延撑腰,他保持着沉默,心下赵頊也有些埋怨秦延行止不当,秦延应该看出来他想安稳的心思,实在是他目下只想平静局面,熬着几年,最好能将赵佣煎熬过十岁,他才放心而去。
他已经没有心思发动攻伐开疆拓土了,如今子嗣传承才是第一位的。
“刘维简,立即拟旨革除秦延权发遣绥德军的职位,立即离开绥德上京觐见,”
赵頊还是给了秦延体面,让秦延立即进京,到他面前觐见,他呵斥几句了局,待得数月后再行任命就是了,这样既达成他的目的,范纯仁不能不满意,秦延没有伤及根本,皆大欢喜就是了。
刘维简立即躬身应了,在侧后抬笔疾书,誊写一遍后给赵頊过目。
赵頊费力的偏着身子看了看缓缓点头,“盖上玺印登录在册发出吧,”
刘维简应了,走到侧后拿起玉玺盖上,然后让人通禀知诰制,以及门下给事中合议圣旨,然后登记准备发出。
是滴,圣旨不是随随便便就发出的,知诰制要看看规制,然后登记在册,而给事中要看看是不是和六部以及政事堂定议抵触,如果有那就打回,不能发出,如果没有抵触就发出,这也是士大夫限制王权的一种保证。
李清臣无悲无喜的看着眼前的一切,其中心中悲叹,秦延为大宋如此出生入死落得这般下场,就是不在翁婿的立场上看着也相当无奈,不过这就是大宋重病在身的表象,倒也毫不稀奇。
接下来众人又议事,趁着赵頊这两日尚可对几件大事拿出一些章程来。
就在这时候,大殿门口出现了两个小黄门,他们张皇的看着刘维简,表情极为慌乱。
刘维简急忙从后面悄悄的来到了外间,一个小黄门急忙低语了一番,刘维简大惊失色,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。
“刘维简你个狗才怎么还不回来,”
赵頊不耐吼道。
刘维简急忙应了疾步赶回,他知道赵頊因为身子的事儿脾气越发的暴躁,此外如今读写都要他一旁帮衬,他不在身边常常呵斥。
刘维简返回了赵頊身边心里纠结,这事儿到底是说还是不说呢。
当然该说,但是他深怕赵頊的身子接受不来这个局面。
就在他纠结的时候,外间一片鼓噪声,大殿门前出现了两个一身甲胄的班值,他们站在门口焦急的看向里间,就像热锅上蚂蚁一般。
“你等何事惊慌,”
蔡确不耐道。
“禀左仆射,烽火燃起九道,夷狄入寇了,”
一个班值急忙拱手道。
大殿里立即哗然,所有人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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