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坐视不理,即使势单力薄也只能和高滔滔怼上,结局嘛,必然极为的悲催。
通过此事,秦延倒是极为钦佩李清臣,受过赵頊恩惠的人多了,但是可以抛去功名利禄,怼上高滔滔的能有几人,李清臣这是宁可去岭南喂蚊子了,可见李清臣的德行极为高雅,却有士大夫的古风。
“岳父倒也无须着急,也许高太后另有机宜呢,”
秦延安慰道。
历史上赵佣改名赵煦,高太后病逝后亲政,成为宋哲宗,所以自有一些制衡,让高太后和赵颢没有成事。
“但愿如此吧,”
李清臣摇摇头,心情沉重,他记挂的不禁是这些,还有赵頊逝去后新政的结局,他知道他走到前台那一天非常接近了,那时候家族可能都要蒙受打击。
秦延心中感叹,这位岳父埋得深啊,就是如今李清臣也没有和他说什么新党旧党的事儿,不提,不露出自身的倾向,这样的定力是秦延两辈子见过的第一人。
“范纯仁已经就任鄜延路经略使,鄜延路兵马总管,种谔又病逝,嗯,子衡,鄜延路也是多事之秋,你须小心行事,”
李清臣转换了话题,说起了鄜延路诸事。
‘岳父放心,小婿是千锤百炼出深山,烈火焚烧若等闲,’
秦延淡淡道。
李清臣哈哈一笑,颇为赞许,在他的心里,家中最为像他的是这个女婿,其他余子皆不成器。
“倒是岳父须得小心,”
秦延也笑笑。
“小心什么,”
李清臣感觉到了什么,他看向了秦延。
“岳父,天变足可畏,清流难奈浊世,大宋啊,百病缠身,新政怕是不能克尽其功,”
秦延的话让李清臣大惊,他瞪视着秦延,他从来没有彻底的透漏自己的想法,否则程氏兄弟如何和他走的这般近,还结成了亲家。
至于秦延他更是从来没有说过一句关于他的倾向,秦延怎么就能判断出他内里是新党的。
“子衡,你说的这些是自己看出来的,还是有人提点你的,”
李清臣缓缓道,他希望是前者,如果是后者很麻烦。
“岳父,有个事情不知道您知晓否,那就是陛下的宠臣从来未曾投向旧党,一个也没有,”
秦延笑笑道。
李清臣端茶沉思,这倒也是,赵頊真正的宠臣可以数的着,就是那几个,最初是王安石,也许吕升卿也算一个,沈括也勉强是一个,章惇也是一个,徐禧虽然才干不济,但也是个新党中人。
至于那些内侍,王中正、李宪、李舜举、刘维简等一个不落都倾向新党。
只剩下他一个孤零零的中立者,到现在仍然归属未定,和谁都走的近,但又不属于新党和旧党。
只是他心里清楚他只能属于新党,旧党他心中甚为厌恶,加入其中会让他有宝玉蒙尘之感。
但是秦延这般说,他显得很突兀了,果然到处都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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