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的神经也坚持不住,他们抛弃了一切四下奔逃。
秦延的压力登时无影踪,他手持滴血的马刀来到了大门口的台阶上,只见右侧赤旗挥舞,宋军的军卒手持兵甲向这里狂奔。
而剩余的几十个乞买族人向着没有宋军的地方逃散开来。
街道四处传来惊叫声,场面慌乱极了。
“秦知县,您没受伤吧,”
带领禁军赶到的是一个营虞候,这几天配合过县衙行事,识得秦延,不过此时的秦延一身血迹,长刀斜指地下,还在滴滴答答的低落粘稠的血液,不知道秦延身上受了多少伤,看样子是伤得不轻。
“某无事,刘虞候你立即带着军兵捕杀乞买叛逆,格杀勿论,”
秦延简短命道。
刘虞候领命带着军兵追踪而去。
“子衡快快卸甲包扎伤患,”
宗泽的声音从后面传来。
秦延一身是血的模样吓住了很多人。
秦延苦笑,他这一身是太有欺骗性了,其实内里如何他很清楚,没有大事儿。
不过眼下无事,也到了卸甲包扎的时候了。
“汝霖兄,劳烦你打理县衙伤亡情形,再就是立即派出人手安定城内百姓。”
宗泽立即领命。
张贺走来为秦延撕开了不成摸样的官袍,露出了里面的一层锁子甲,秦延什么时候内里都是披着三十来斤的锁子甲,他不在乎这点重量,但是如有万一却是能救他一命,今次果然如此,没有这件做工精良的锁子甲,此番他是在劫难逃。
就在此时,秋桃仓皇的跑来,看到秦延一身的血迹,秋桃唬的身子抖个不停,
“爷,您是怎么了。”
秋桃带着哭音问道。
“无事,这些匪类还伤不了爷,”
秦延伸手刮了一下秋桃的鼻子,秋桃很是不满,
‘爷总是这般大意,真的伤不了怎的一身鲜血,’
秦延只有摸摸鼻子尴尬的份了。
秋桃和张贺好生的为秦延查看了一下,伤口只有一处就是乞买多敕匕首刺中的位置,那里锁子甲被刺破,伤口入肉不足寸,其他的位置根本没有受伤,秦延身上的血迹更多的是被他击杀的羌人喷溅的。
这让秋桃松了口气,她拿着药酒为秦延清创裹伤。
官厅口脚步凌乱起来,甲叶撞击声阵阵,寇伟一身甲胄在一众亲卫的随扈下到来。
“秦知县,你的伤势如何,”
如果秦延有个好歹,寇伟也得受到责罚,驻军没有守护好城内,让文臣主官重创或是死亡,武将当然是背锅的靶子。
“还好,就是一处轻伤,寇副将,本官这里不便施礼,海涵了。”
秦延坐在椅子上拱手道。
“俺不讲究这个,”
寇伟松口气道。
“秦知县什么人这么大胆敢刺杀你。”
“县尉乞买多敕和乞买部。”
秦延一指官厅一角已经疼晕过去的乞买多奚和乞买多敕。
“这些贼杀才,本将早就看这个乞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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