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刘中丞、左司谏、右司谏,永乐城此时战况还未明了,此时言之过早了,”
章惇冷冷道。
他也希望赵頊不要削弱政事堂的权力,毕竟他也是参知政事,须得维护政事堂的利益。
但是这些保守派的官员借着此番大战明着追究罪责,暗里却是直指维新派,这让章惇不能容忍。
“城外一战,徐禧将鄜延路禁军精锐丧尽,如今就是退回本城怕是也抵挡不来三十万西贼的昼夜攻打,西贼兵力之雄厚怕是能分成两部攻击永乐城和水城了,必无幸免,”
王岩叟鄙夷道,他和章惇多次爆发过冲突,他对这个维新派的参知政事是汉贼不两立。
“无知之极,西贼国内一共多少男丁,能调出国内出征大宋不过三十万众,你以为其敢大举两处攻城,如果折损了十万人西贼怕是没有十数年恢复不来国力,叶悖麻没那般愚蠢,”
章惇讥讽一笑,又是一个嘴上谈兵的,根本不知道西贼最弱的地方在哪里,
“此番就是永乐城大败了,鄜延路禁军尽丧,只要守将尽忠职守,而不是临阵脱逃,也会让西贼军力大损,没有数年根本恢复不得元气,怎的如你等说的不堪,”
章惇曾出征广南,可谓知兵,因此说起来倒也头头是道。
‘不知道西贼兵力折损多少,去岁和今年我大宋折损多少军兵,抚恤钱粮耗费几何,我大宋本就是元气大伤了,实在不能这般穷兵黩武下去,’
苏辙冷笑驳斥道。
赵頊闻言剧烈的咳嗽起来,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穷兵黩武吗,和那位所谓始皇帝一个评价不成,赵頊感到头疼难忍。
‘诸位噤声,须知陛下经年操劳,近日为永乐城的事儿辗转难眠,身子有些不好,你等怎可如此顶撞陛下,’
刘维简怒道。
‘刘都知,陛下本可不用如此劳累的,陛下过于参与庶务,结果是让众臣无所适从,须知举重若轻,知人善任才是为君之道,’
刘挚对皇权有敬畏,但是刘维简算个什么东西,何敢如此狂吠,必须弹压下去,他的话里面还暗讽赵頊如此奔劳也是自寻烦恼,很多事儿听从政事堂以及众位重臣的就是了。
嗯,宋代的大臣就是这般牛掰,刘挚暗讽也不算什么,很多宰辅那是和官家对吼的。
刘维简立即反驳,和刘挚争执起来。
门口的童贯看着众人如此争执,不禁心中暗暗捉急,刘维简是寡不敌众了,这可是如何是好。
就在此时,宫中不知道哪里一片鼓噪之声,这让童贯等人大惊,什么情况,怎么在大内中还有这般多的人敢鼓噪,不要命了吗。
突然童贯看到几个小黄门疯了似的狂奔而来。
童贯大怒,什么时候了还这般没有眼力,这时候怎敢如此放肆,童贯狠狠的盯着几人走了过去。
赵頊冷眼旁观着刘维简和刘挚、王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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