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学会了,那岂不是说自己在家族中的地位会扶摇直上?
“剑,自然有!”从随身物中,欧阳肃尚有数把凡剑,找出来交给秦小赢。
看着欧阳肃,秦小赢笑了。
“不会。”王战的回答言简意赅。“她看人一向很准。”王战知道王冬初有种能力,那就是能瞅见人内心的善恶,所以王冬初才会对秦小赢那么依赖。
“杀了?”欧阳肃面上一喜,随即收敛表情。这莫不是自己大运来了,这前辈竟是替自己出手清理了如此一个棘手的存在。
那就是容易让人信任他。
“我愿意。”欧阳肃终于露出狐狸尾巴!
要知道,秦小赢可是通学道藏,这道藏上万卷,他可是烂熟于心,随便一句话便能引经据典。
杀过人的光会是红色的,沾染过血的但是善良的,那就是白色当中混杂几丝红光。
“为何你会说他是贼人?”秦小赢不动声色地问道。他一副看好戏的表情,看欧阳肃如何在自己眼前表演。
王冬初第一次见人内心的光是紫色的。
“晚辈想先见识一下无极剑典,不知前辈可否为晚辈掩饰几招?”
“如此凡剑,也配我用天人之招?”秦小赢嗤之以鼻。“就这等诚意,我看还是算了。”
“我吗?”欧阳肃面色一喜。
“什么?”陈玄策不信,他的易容已经是绝顶,那老者能会是秦小赢所扮?他什么时候学的这手?这绝不可能。
而秦小赢的光,是紫色的。
“既然是个贼人,自然是心术不正,杀了也就杀了,你有什么疑虑?”秦小赢一脸肃容道。
“古初无物,今恶得物。物之终始,初无极已。始或为终,终或为始,恶知其纪。无则无极,有则有尽;然无极之外复无无极,无尽之中复无无尽。无极复无无极,无尽复无无尽。是知其无极无尽也,而不知其有极有尽也。是知四海、四荒、四极之不异是也。故大小相含,无穷极也。含万物者,亦如含天地。含万物也故不穷,含天地也故无极。”
。
她觉得他很正义,但他也有自己的想法。
“这……”欧阳肃目眩神迷,这等剑招,果然是天人之剑!
“如何?若不是这几把剑太过平凡,威力自然不止于此……”秦小赢淡然问道。
他不是绝对的善良,但更谈不上邪恶。
“他本是司马家的人,但诓骗于我,先我一步进入了前辈隐居的那处山洞中。”欧阳肃说道。
这究竟是什么样的人?
“纵横八荒·剑傲四海!”秦小赢掐住剑诀,数把剑在他的操控下御空而行,在天空中互相激荡,然后砰然碎裂!
不过据王冬初自己所说,她所能看到的并非是善恶,而是人心内的一团光。
王冬初给了紫色的光这样一个评价。
“那老人是谁?”王战疑惑。待看到那天剑乱舞,更是心惊不已。他知道要是让那欧阳肃老贼学会这等招式,必定会招来一场杀劫!
“那是秦哥哥。”王冬初眼睛一眯,笑道。
数里外,陈玄策带着王冬初和王战正在观察洞外的情况,他们潜伏在这里也已经一天一夜了。为的就是观察秦小赢到底如何了。
“没有没有。”欧阳肃嘴上说着没有,内心却是抓耳挠腮,因为他听到了无极剑典的名字,就法想从秦小赢口中套些话出来,了解此剑典有什么妙用,最好能让此人教自己一招半式。
她看到欧阳肃心中的那团光,那是一团黑。
可秦小赢身上也有一种特质。
亦正亦邪。
“原来如此,那小贼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,他到洞中竟妄想染指我的无极剑典,被我一拳打杀了!”
“自无不可。”秦小赢点头,他虽然被无相梦石困住,但是偷学自陈北轩的剑招可是实打实的。
纯洁善良的人是白色的。
“我怕你不服,身上可有剑?”
仿佛他做的什么事都是天经地义的。
他的行动,他的语言,都存在一种合理性。
王冬初没读过多少书,她不知道,这种合理,其实就是一种“合道”。
见天地、见众生,最后见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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